“哈?秦老爷子逝世了?这么突然?”俞年接到电话后大惊。
“是的,死因是正常死亡,寿终正寝,是喜事。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我们发现他留下一封遗书,里面的内容指定您为他除房子以外全部遗产的继承人,请您在三天内整理完毕,届时我们将回收房子的入住权和使用权”。
“嘟…嘟…嘟…”直到对方将电话挂断,俞年才回过神来,开始思考他跟秦老头之间的关系。
他跟秦老头当了两年的邻居了,当初他以历史系应届毕业生的身份毕业,没有钱也没有住处,工作也很难找到专业对口的,所以四处碰壁,无奈之下只能先寻找住处寻找住处。
当时半座城都找遍了也没有合适的地方,走投无路之下是秦老头收留了他并且没有收房租,只是要求俞年今后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帮他一个小忙。
当时的俞年没有办法,而且对方只是一个古稀老人,无妻无儿无女,他只觉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如此便答应下来。
这一住,就是两年。
“这两年老爷子并没有提过什么要求或是说想要帮忙,这下他去世了,这个忙…莫非就是整理遗物?”
俞年并没有再多想,他走到门前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整个楼道作路干净整洁,中间有楼梯可以下楼,左边的扶手便是阳台,右边有四间空房,房间上的木门斑驳古旧,俞年和秦老头就住在楼道的两边。
至于为什么明明是对门为什么说是邻居,是因为整个三楼只有这他们两户人家,不过二楼配置和三楼一样倒是有五户人,一楼只有三户,不过胜在宽敞。
俞年定定望着眼前的场景,熟悉是因为他在这里住了两年了,陌生是因为自他入住的每一天起,早上楼梯口房门外总是会有一个笑呵呵的老头坐摇椅上轻摇,不过现在夜已深了。
俞年想着“早点去收拾了吧,早点帮完忙自己也就是自由之身了”。
虽然这道枷锁平时轻若无物,但是一直背负总是心有不安。他走过楼道来到秦老头的门前,拿出了两把钥匙,选出其中上面刻着秦的钥匙打开房门。
是的,他有两把钥匙,一把他家的一把秦老头家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秦老头要给他钥匙,可能是担心自己以后出什么问题吧。
打开房门,夜已深了,因为秦老头平时说自己比较穷,所以九点以后公寓是不供电的,所以只能借着皎洁的月光再一次看清屋里的内饰。
房间内是很传统的八九十年代的布置,门口有一个老式电视机,调频道的那种,炕前面一点是洗脸台,洗脸台上放着大红花脸盆,被子绣着大大的红花在炕上叠的整整齐齐,炕边有一个木箱抽屉,在如今的20年可不容易见到这些,尤其是公寓楼。
看到这些熟悉的场景俞年不免有些感慨,那个时常笑呵呵的老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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