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

易中海的声音响起,随着倒酒声,站在屋外的易天成,并不是有意要偷听。

可这个时候进去,肯定会被误会,另外,易天成想到一大妈白天的态度。

谈不上讨厌,可也不是很欢迎的样子,易天成并未急着出现。

屋里。

易中海说道:“你啊,天成只是个孩子,而且我就这么一个侄子,难得来一次,你就别瞎捉摸了!”

“我……”

一大妈似乎委屈地道:“我又没说什么,就是他突然来,我怕是跟咱们借钱借物,你也知道,就你这么点工资,我还要给你从孙仙姑那儿花钱买药,你说,要是他张口借,怎么办?”

这一大妈说的孙仙姑,是一个神婆,打着给人看病的幌子骗钱的。

为了生孩子,大伯易中海他们可以说想了能想的所有办法,医院不成,他们自然就想到了这些歪门左道。

后来一大妈还被这个孙仙姑骗了钱,政府把这个神婆抓起来,她才算是明白。

易中海想了想:“那也不能看着,能帮还是要帮的。”

“可……”

一大妈显然是心不甘情不愿。

就在此时,秦淮茹却从屋里走出,看到站在易中海家门口的易天成,她喊了声:“哎,你怎么不进去啊?”

易天成一愣,不等说话,屋里脚步声响起,跟着一大妈打开屋门,从屋里射出的昏黄的灯光,像是无数双眼睛,把站在门外的易天成笼罩。

坐在八仙桌前的易中海,手里端着酒盅,四方脸,略带胡茬的易中海,眨了眨眼,跟着笑了笑后,放下酒盅,他招手道:“成子,来,快,没吃饭呢吧?”

易天成走进屋内,他朝易中海微微躬身行礼:“大伯!”

“行了行了……咱们爷们别这么客气,坐!”

易中海说着给耷拉着脸的一大妈,使了个眼色:“去去,给成子拿副碗筷,对了,再拿个酒盅,我们爷俩喝点。”

拉着易天成坐在身旁,易中海上下端详了他几眼,满意地在他肩头拍了下:“成子,几年不见,你这都是大小伙子了啊!”

易天成身形魁梧,在乡下干农活,虽然是吃糠咽菜,可生活的苦难却让易天成练就了一身腱子肉。

碗筷和酒盅被一大妈摆在面前,易天成微微点头,易中海拿起酒壶,他忙接过:“我来!”

给自己倒满的易天成,双手举起酒盅:“大伯,敬您!”

爷俩撞了个,易中海“滋溜”了一口,放下酒盅的时候,他眉梢一挑:“成子,我听说你来城里,是卖什么东西的?什么?卖了吗?”

一大妈在一旁,偷着挤了挤眼睛,怕易天成来借钱,可易中海还往上提。

但易中海却眉头一皱,瞪了眼她。

放下酒盅的易天成,看在眼里,心里苦笑,只是摇着头:“没卖。”

“成子,你和你奶奶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易中海皱着眉问。

看了眼他的易天成,想了想,知道奶奶的病不能耽误。

玉卖不出去,可病不能不治。

“大伯,我实话说吧……”

易天成低着头,语气凝重地道:“奶奶有病了。”

“啊!”

毕竟是儿子,母子情深,易中海吃惊地道:“你奶奶怎么了?”

一大妈噘着嘴,脸色更加难看,眼神中带着几分埋怨,道:“成子,你白天怎么没跟我说啊?这怎么说有病就有病了?”

似乎是怀疑他,一大妈在下面踢了易中海一下。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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