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怎么判呢?”刘光天问道、
“正常的情况下,自然是该抓的抓,该判的判,如果没有外力因素介入的前提下,主犯即使不吃花生米,也得进去蹲个几十年;如果有外力介入,那就看这外力有多大,具体情况具体判断。”
“非正常情况下,就像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已经把钱退还给你们了,而且还有加倍的赔偿,这就相当于你们在私底下已经达成和解,我们无法立案,也只能批评教育几句。”张所长说道。
现在的律法还很不完善,大多的还是全靠人治以及朴素的道德观。
“张所长,我对你的业务能力很失望,你到了现在还没有分清事情的主次,这件事情的重点是易中海一伙人他们在诈骗吗?”
“是他们司想觉悟有问题。”
“我在揭露他们诈骗之前,易中海一伙人想强占我家的房子,我家房子往小了说是属于轧钢厂的,属于街道的,往大了说,这是属于公家的。”
“他们明着强占我的房子,实则是强占公家的便宜,挖社会主意墙角。还要为我做主,这是典型的封建返东思想,只有党和组织才能为人们做主,他们想凌驾于党和组织之上,他们这不是封建返东,这是什么?”
“更何况,虽然他们还了钱,还是加倍还钱,但他们是被逼的,不是主观意识上主动还的,只是迫于无奈还的。”
“所以,这件事情的重点在于他们司想有问题啊,路线错了啊,最起码要对他们进行司想教育和牢动改造。”
“当然,这件事情很具体典型性,要广而告之,最好还得以公文形势通知轧钢厂。放心,张所长,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明天一大早就去部里举抱。”刘光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小王八蛋真狠,这么一来,易中海和傻柱的前途完了,一旦被打上司想有问题的标签,这一辈子就完了。”张所长心中暗道。
“恩,你说的很对,我们可以配合街道,对易中海进行拘留,然后对他们进行司想上的批评和教育,对其进行牢动改造。”张所长说道。
“对了,张所长,易中海和傻柱被我打伤了,正在医院里治疗,这里头没我什么事吧?”刘光天问道。
“没事,没事,是他们先找事,你这是正当防卫。”
“既然这样,我先去医院看看,如果他们伤的不重,就把他们拘留,如果他们伤的重,先让他们治伤,等好了再拘留。然后我再去你们四合院,把贾张氏和秦淮茹给抓了。”张所长说道。
张所长敢说有事吗,他只要敢说,刘光天就敢往天门升旗的地方闹去。
再说,从张所长的角度来讲,刘光天这么做确实没事,属于正当防卫,最多就是出手有点重,得批评两句罢了。
张所长便装模作样地批评了刘光天两句,刘光天也非常严肃且虚心地接受了张所长的批评。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张所长了,张所长一看就知道是个一心为民的好领导,区分局我就不去了。”
“您先忙,我还得去区里一趟,把这事报备到区里,对了,我还让许大茂找了报社的朋友,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上报。”刘光天幽幽地说道。
既然张所长如此配合自己,那刘光天也不介意让张所长提前做好准备。
“这小混蛋做事真是又狠又毒又绝,根本不给人留一丝余地,铁了心地要把易中海和傻柱一脚踩死啊,还他妈的联系了报社的人,报社一发表,别说区里了,就是市里也知道了。”张所长暗骂道。
刘光天说完便离开了派出所,骑着自行车直奔区里。刘光天到了区里之后,人家都已经下班了,好在门口有保卫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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