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看着这一幕,乐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心里感叹这群人真是太逗趣了!
面对三大爷的话,傻柱勃然大怒,厉声道:“什么烂木头疙瘩?你说什么呢!老子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二大爷听罢,冷笑一声,质问道:“你没做?那你们俩在房子里干嘛呢?”
傻柱愤怒地高喊:“我的手受伤了,秦姐只是帮我包扎伤口,除此之外啥也没干!”
二大爷闻声立刻冷哼,厉声道:“你这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手又是怎么回事?若不给个明白交代,我们就把你送警局,告你个流窜犯的罪名,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傻柱闻言一惊,回应道:“我这手是在秦斐然家不小心碰伤的,秦姐发现后帮我处理伤口罢了。”
然而,二大爷精明得很,立即察觉到傻柱言辞中的破绽,他紧盯着傻柱看了一阵子,质问道:“听你这么说,除了胡搞男女关系,你还干了偷窃之事?深更半夜,秦淮茹怎会知道你的手受伤了?哼,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直接送派出所得了!”
二大爷心底自有盘算,大院里大部分人出于对他的尊重和辈分之高,都愿意给他几分薄面。唯独傻柱这个愣头青,除了大爷、聋老太太和秦斐然不敢惹,其他人都敢与他比划拳脚。早看他不顺眼,此刻不趁机除去傻柱,日后还如何在大院里称霸一方?
就算这次除不了他,也得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傻柱一听,顿时慌作一团,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暗自懊恼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多话的嘴。
秦淮茹也意识到事情闹大了,要是大家知道自己也知情,恐怕自身难保。
她当机立断,开口辩解:“我只知道傻柱的手受伤了,至于怎么伤的,我真不知道啊!他找我去他屋里帮忙包扎,我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便答应下来……”
虽然这话没有直说事情原委,但句句暗示着责任全在傻柱,与己无关。
大院里的众人听了,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看着傻柱。傻柱则神色复杂地看向秦淮茹,心中满是痛苦。秦淮茹见状,又使出了她的柔弱战术,楚楚可怜地望着傻柱。
果不其然,傻柱心软下来,长叹一口气,决定替秦淮茹背下这个黑锅。
就在这个时候,
一大爷突然发问:“秦斐然,你们家丢东西了吗?”
秦斐然应声出来,答道:“确实被傻柱偷了东西,不过已经被我找回了。”
二大爷一听,立马嚷道:“必须送派出所!”“没错!以后再偷我们大院的东西怎么办?谁知道呢?”
一听说要送派出所,傻柱瞬间慌乱起来,紧张兮兮地看着大院众人,喉咙忍不住上下滚动,正准备为自己辩解以摆脱困境。
此刻,一位年长者挺身而出,言道:“我提议还是给这傻柱一个改过的机会吧?毕竟事情也并非那么严重嘛!瞧瞧秦斐然都没追究,你们这些人何必这般起哄呢?还是冷静思考一下,没必要直接送派出所吧。”
而另一位年长者立刻以嘲讽的口吻反驳:“你这是何意?别忘了你现在已非当年的大爷了!哼,我看你是有意袒护傻柱吧?这可不行!犯错就必须受罚,偷窃还牵扯不正当关系,多丢人呐!为何傻柱就能逍遥法外?”
然而,前者并未理会他的挑衅,径直转向秦斐然恳求道:“看在咱们同住一院的情分上,这次就原谅傻柱吧,秦斐然,你就放过他这一次。”
秦斐然摊手回应:“我认为还是应该交由派出所处理。”
听闻此言,傻柱勃然大怒,正欲破口大骂,却被前者的眼神制止。前者遂对秦斐然再度劝解:“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罢,秦斐然,你就高抬贵手,饶恕傻柱这次,若下次再犯,必严惩不贷。”
秦斐然淡然一笑:“我不这么认为,此事确实不宜姑息。”
前者原本期待秦斐然能顾及面子就此罢休,但听闻此言,不由得咬牙切齿道:“我认为这事差不多就得了,不必闹得四邻不安,终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和睦相处为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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