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物的棒梗稍感舒适,至少不再持续不适,此刻他因脱水而躺在床上熟睡。而秦淮茹在妥善安置好棒梗后,取出剩余的药剂,递向贾张氏,温声道:“妈,这是治肚子疼的药,您也吃一点吧。”
贾张氏犹豫片刻,接过了药,盯着秦淮茹问:“这药是买的?”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贾张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责骂:“家里都穷成这样了,还买什么药?这点苦你都受不了吗?”
秦淮茹被责备得一愣,带着几分委屈解释:“不是我,是棒梗!看他快昏过去了,我才……”
贾张氏正要继续数落,一听是为了救她心爱的孙子,这才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心里愤恨不已。“这臭小子,等我身体好了,看我不去找他算账!”贾张氏恶狠狠地嘀咕着。
对此,秦淮茹自然不敢反驳,毕竟她也知道秦斐然可不是善茬,贾张氏若去找他麻烦,恐怕讨不到任何便宜。更何况,这老太婆胆子真够大的,竟敢偷秦斐然的东西,幸好只是泻药,倘若是更厉害的毒药,那她们岂不是……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即便这次遭受如此惨状,她们也不能去找秦斐然的晦气,毕竟错在贾张氏偷窃在先,就算闹起来也占不了理。尤其是偷的还是秦斐然的东西,傻柱和许大茂的教训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曾在私下给秦淮茹钱时无意间透露,家中那次爆炸事故就是因为秦斐然。这样的狠角色,贾张氏居然也敢招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秦淮茹暗自思忖,嘴角撇了撇,转身走进厨房,将那些肉干悉数丢弃。本以为捡了个大便宜,谁知却是揽了个大麻烦!
尽管贾张氏嘴上对秦淮茹一顿数落,但她仍毫不客气地倒了杯热水,就着水把药吞了下去,一边喝,嘴里还不停地诅咒着秦斐然的种种不是。
这小子真够狡猾的!竟敢给我布个局让我跳进去!贾张氏怒不可遏,口中嘟嘟囔囔地放下茶杯,越想越火大,最终气得站起身来,决定去找秦斐然讨个说法。
此刻的秦斐然正在家中享用完晚餐,正舒适地倚在椅子里,悠然自得。在这个娱乐方式匮乏的时代,秦斐然唯有借助阅读来消磨时光。此刻,他点燃一支香烟,在温暖而宁静的书房里惬意地翻阅书籍,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秦斐然手中捧着的这本书,是一部装帧精美、包装考究的《儒林外史》,为了得到它,秦斐然可是花费了不少心血和财力。
书房的书架上琳琅满目地陈列着各类书籍,古今中外,各种文学作品无所不包。
闲暇之余,秦斐然总爱来到书房,有时会把玩一番自己的收藏品,有时则会翻阅一些极富趣味性的读物。
就在半年前的生日那天,何川赠予秦斐然一本颇为奇特的书——《河木集》。尽管秦斐然来自未来,却从未听闻此书名号,而何川也只是神秘兮兮地说只知道这是件宝贝,对其具体内容却讳莫如深。
秦斐然无从下手,只好翻开书页浏览。这一看便令他惊愕不已,书中尽是些地图和模糊不清的楷体字迹。
面对这样的挑战,秦斐然反而来了兴趣,开始一字一句翻译起这些记载的内容。
经过一番努力,除去那些实在难以辨识的字迹,其余楷书还是能大致理解的。
当秦斐然读罢并对照地图细察之后,瞬间被震惊了——原来这竟是十几幅古墓的地图!这无疑是一个极为重大的发现!
秦斐然脸上首次显露出强烈的惊讶之情,心中暗忖这份礼物可真是价值连城,简直就是庚喇叭防豇的践部够医栋四险院了部!
仅凭这一本书籍,秦斐然足以成为一位小有名气的寻宝专家。
这个发现确实非同凡响,但秦斐然现在并无动用这些地图的打算。
以秦斐然目前的状况,无需亲自下到古墓中冒险。暂且将这个地图留作后手,若无必要,日后将其上交便是,相信定会有人对此趋之若鹜。
此时,秦斐然不禁对何川是从何处获得此物产生了好奇。何川只是故作神秘地透露,这是他们家中的传家宝,见无人关注,就自己接手过来。
眼光独到的何川一眼便看出此物绝非凡品,不论其内藏何等秘密,单凭那保存完好的状态、精美的外壳包装以及严谨的制作工艺,就知道这绝对是正兀爪陉的盾厉产肠。
秦斐然在心底默默点头,这不言骑确为皇室直属的特殊部队,实打实的官方制品。
事后,何川莫名其妙地遭到家人的责打,并被追问那本书的下落。
何川深感困惑,随机应变编了个借口敷衍过去,并承诺一定会归还,这场风波才告一段落。
思绪流转至当下,秦斐然合上手中的书籍,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心中则回荡着田三丝独特的医术秘诀。这分明就是有人自讨苦吃。
没错,贾张氏的大嗓门在远处就被秦斐然捕捉到了。秦斐然起身走出房间,娄晓娥正在门外闲散地翻阅着书籍,见秦斐然出来,她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是不是困了呀?”
秦斐然摇摇头,微笑回应:“有点事,有人来找茬了。”娄晓娥正想细问,秦斐然却径直走向门口候着。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门便被砰砰砰地敲得震天响,那动静大得仿佛要掀翻屋顶。
秦斐然悠然自得地打开门,正如所料,正是满脸怒容的贾张氏在那儿狠命砸门。
门一开,贾张氏冷哼一声,酝酿片刻后,厉声道:“秦斐然!你这个臭小子,竟敢在肉干里放泻药,还设计害我!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赔偿我,赔钱!”
而秦斐然看着贾张氏,嗤笑道:“跳梁小丑,老太婆,我倒要问问,是你偷的还是我给你的?”
贾张氏顿时瞠目结舌,反驳道:“你怎么能这样无端诋毁我的名誉?”
秦斐然淡然一笑:“什么名誉?我可是亲眼看见你自己拿走我家的肉干。”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涨红,青筋暴突,支吾道:“这……我一个老人家怎么能说是偷呢?”
秦斐然一脸鄙夷:“那你想怎么样解决这件事?”
贾张氏一听,以为秦斐然服软,得意洋洋地说:“也不用太多,先赔我十块钱,再给我们家两斤肉干,这事就算了。”
秦斐然轻笑一声,说:“行啊,那先把偷东西的事解决了再说,报警处理还是私下了结?”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暗忖:这小子是在戏弄我!
狗日的!算你狠!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贾张氏低声嘀咕着,肥硕的脸庞难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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