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一点睡意都没有的罗宾,忽然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这次他没有翻身躲起来,因为他已经能分辨出,外面的来人是伦恩·希勒。

这家伙无愧于种马的称号,在陪完那些老女人之后,最大的爱好是泡妞。因为罗宾的住处离爱神酒吧近,所以他干脆让罗宾多配了一把钥匙给他,时不时就带着各式各样的女朋友来这里快活。

“喂,老兄,你不会今天也打算这么睡过去吧!”伦恩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洋溢着喜色,“虽然那个狗娘样的死了,可该上的班,你还是得去啊!”

反正睡不着,干脆跟着伦恩出去转转,刚好自己肚子也饿了。

“走!”

罗宾飞快地起身穿好衣物。

大片的灰雾被阳光驱散,一些阴寒地方,依然雾气缭绕。它们笼罩着东区破旧的建筑,让城市像一个谜团。不断有行色匆匆的男女,像变魔术一样,从一大团雾气中走出来,或是走进去。

东区,在贝克兰德是标准的贫民区。所以这里的行人大多衣着朴素,步履匆匆。

而通过原宿主的记忆,罗宾知道,在雾气的深处,那些避风的小巷子,或是某个废弃的房屋,指不定又有多少人,沉眠在这个寒冷的夜晚。

商店门口,简陋的机械装置正外出叮叮咚咚的音乐声,一家破旧的琴行门口,单调的琴声和孩子们的哭声混成一片。除此以外,马车上的铃铛声,孩童的卖报声,远处传来的轮船汽笛声,组成贝克兰德东区忙碌的早晨。

这就是希望之都的东区啊。

没有走多远,罗宾突然注意到,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

他几次找机会,利用聊天、捡起自己掉落的东西等动作,注意自己的身后,却没有发现暗处的盯梢者。

辉利党的人?而且应该是非凡者。

“叮铃铃…”

两人推门走进一家咖啡厅。

“欢迎光临,两位先生需要点什么?”

一名不到二十岁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块抹布。

“两份烤猪排,两份蔬菜沙拉,你要姜啤吗?”正在点菜的伦恩问罗宾。

见他摇头,伦恩继续道,“一杯姜啤,一杯红茶。”

“噢,好的!”女服务员快步走到柜台,对着菜单计算价格,“一共1苏勒10便士。”

罗宾算了下,差不多100吃货币了,不便宜啊。

咖啡厅在才出现的时候,有过一段非常受中产喜欢的时间。那时中产喜欢把约会、会客、谈生意等社交活动,都放在这里。

可后来随着各种特色餐厅、沙龙、俱乐部的出现,让咖啡厅的生意一落千丈。不少咖啡厅老板为了活下去,就只能在开源节流上下功夫。

因此现在的咖啡厅,环境和卫生都比以前差了许多。

“嘿,女士,你今年多少岁。”

跟过去的伦恩付完款后,就趴在柜台上与女服务员聊天。

“我十七岁,先生。”

这名女服务员身材高挑,但五官一般,看着十分青涩。在回答伦恩问题时,她害羞地低下了头。

“噢,差不多,我今年十八岁。”伦恩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女服务员笑了一下。

“我最近有一个烦恼,或许你能帮我解决。”伦恩故作忧伤地道。

“什么烦恼?”女服务员好奇地问。

“我想去奥拉维港口外的山上看落日,可是却找不到人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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