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阁阁主见男子离去嗤之以鼻:“还以为多大本事,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林家主将酒给予老夫!”
三十万两银子买下一坛酒,出手阔绰引得台下一阵惊呼。
龙韵阁阁主与青峰堂堂主接连起身逢场作戏,拱手祝贺:“恭喜战龙阁阁主荣获珍宝,我等真是羡慕不已,可惜是在囊中羞涩,不能与战龙阁相提并论啊。”
战龙阁阁主在一众夸赞中享受至极,随后吩咐弟子将两坛酒奉上:“我等交情深厚,不过区区几两银子,这两坛酒便赠予二位好好享用,以表情谊。”
“不过,其它人怕是没有这般福分在品尝美酒啦。”
战龙阁阁主说罢便看向台上的冷晶宫与清震堂二位。
清震堂堂主闻言不怒反笑,喃喃道:“正如龙韵阁阁主所言,战龙阁财源滚滚,家底深厚,岂是我等不入流之辈所能披靡,此酒妙哉,让人羡慕不已,其妙处也多说无意,阁主尽快将酒带回,过些时日在品尝一番,更加回味无穷。”
“哼,阴阳怪气,老夫既然得偿所愿便没打算多做停留,告辞。”
战龙阁阁主率领一众弟子满载而归,离开酒馆扬长而去。
拍卖结束宴会也理应停止,林镇风让下人将战龙阁阁主拍卖交付的银两保存起来,便要与众人告辞。
可这时青峰堂堂主却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林镇风身侧,将手搭至林镇风肩膀之上说道:“林家主莫要着急离开,我等还有重要事宜与你洽谈一番。”
台下众人也随之来到林镇风身前。
林镇风多有不解询问道:“不知大人所为何事,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龙韵阁阁主摆出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开口道:“林家主,实在见外,我等相识多年交情颇深,可林家主却私藏宝物,不想与之分享,令人寒心啊。”
林镇风闻言苦笑连连误以为阁主未能得到美酒而痛心,向他问罪,解释道:“不是在下不坦诚,而是这酒确实难得,酿造过程极其复杂,莫说一门派五十坛,就是十坛在下都无法承诺,也是无奈之举啊。”
龙韵阁阁主却冷笑一声摆摆手不以为然:“林家主,我等可并不为了讨要酒喝。”
林镇风听闻一头雾水,不解其意,询问道:“大人是何意思?”
龙韵阁阁主对着林镇风勾勾手指,待到林镇风靠近后,凑近耳边轻言道:“把功法交出来。”
林镇风瞬时脸色巨变,满脸错愕,难以置信,谈吐顿挫,磕磕巴巴:“大,大人在讲什么功法,在下不知啊。”
龙韵阁阁主见林镇风并不识趣,脸色凝重,沉声威吓道:“林家主莫要在这装傻充愣,可不要觉得我等皆是任人宰割的主,几坛酒就想打发我们?耍些小聪明,也就那白痴战龙阁看不透这点把戏,今日有法让他离去,可当战龙阁回过神再来寻你,只怕不是动动嘴皮这么简单啦。”
林镇风大汗淋漓,神情慌张。
龙韵阁阁主拍拍林镇风肩膀又开口道:
“先前你林镇酒馆问世酿出的酒我看于此次同出一辙,不过功法蕴含微乎其微,及其弱小,让人难以察觉,本来我等也并未多想,可今日一饮让我茅塞顿开,加以改良?我看这酿酒的法子没变是酿酒的人在变。”
林镇风以是汗如雨下,浑身颤抖不止。
“看来我说的没错,多年前你称小女受高人指点,习得一手绝世酿造之法,我看非也,恐怕小女学的是种功法吧,功法越是修炼功力就越高强,效果呈现的就越明显,所以小女是近日突破的吧。”
林镇风越听脸色就越深沉,终究纸包不住火,可没想到这众阁主心思如此缜密,实在难对付。
“放心,我给予你些许时间,还望林家主三思而后行,想通后就带你小女来见我,可别多做傻事,毕竟我等也不想动刀动枪,有失风雅。”
龙韵阁阁主面带笑容,伸手恭送林镇风离开。
林镇风怎都不会想到这些号称名门正派竟会有如此作风。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知道一众门派阁主的修为停滞不前已有段时日,倘若功法落入门派手中假以时日怕是这江湖又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林镇风见龙韵阁阁主竟放他走,转身踱步而逃。
“这,阁主这为何意?就不怕他趁机逃走?”
青峰堂堂主顿感疑惑,煮熟到嘴的鸭子就这么放飞了。
“无妨,林镇风不是关键,一众弟子早已设下埋伏,倘若他们现在逃跑不正是自投罗网吗。”
龙韵阁阁主解释道而后又看向剩余的二位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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