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家庭真的献出全部的时候,它不应该失去希望,而是应该得到整个世界的爱。
什么是孝顺?
善待亲人,谓之孝道;善待他人,谓之大孝。
把孝顺两个字拆开,赫然发现,孝能够带来的,就是顺。
当一个人命好的时候,本质上是人生顺风顺水。
由此可见,做人怎么孝顺,就怎么改变命运。
常出差或旅游的人一般都知道住酒店的一个禁忌,那就是不住酒店走廊尽头的房间,至于为什么?
从心理学上解释就是从空荡荡的长过道走向尽头的尾房心中难免犯怵,加之最尽头位置给人的穷途末路之感,情绪会更加低落。
从风水上解释就是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入住率一般会较低,人气较弱,阳气不足,容易招聚阴灵。另一种说法就是某些东西偏爱躲进走廊尽头的房间,我想没有人愿意和它们同处一室吧?
黄天拿着房卡站在走廊尽头的门口,打开门,站在旁边喊道:
“各位,得罪了。”
站了好久一阵风吹过,黄天双手合十拜一拜,走进房间,打开所有的灯,打开窗户,打开水龙头和抽水马桶。
一切完毕,把背包放在椅子上,开始洗漱洗澡。
裹着浴巾刚刚走出来来准备吹头发,猛然间发现床上躺着个女人,一动不动闭嘴眼睛。
“怎么是她?关键是怎么进来的?”
啪啪啪,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黄天刚刚窗外,六楼,咋跳啊,难道是仙人跳。
硬着头皮打开门,冲进来几个警察。
“怎么这么久开门?”
“我洗澡呢?没听到。”
黄天摸摸湿漉漉的头发。
“这是怎么回事?”
警察指指床上的女人。
“睡着了啊!怎么不让睡觉?开房不就是睡觉的吗?”
黄天喊道。
“喊什么喊?让你喊。”
警察拿着电棒一捅,黄天眼前一黑瞬间失去知觉。
黄天再次醒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稀里糊涂被关在了一间密室,而且他并非独自一人,密室里还有一个熟悉的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在水、食物、电有限的极度密闭空间中,带着对死亡的恐惧。
杨香菇渐渐转醒,鼻腔内嗅到一股咸腥味,猛烈干呕起来,地上粘腻的不明液体和鳞片散发出恶臭。
“救命!”
杨香菇下意识冲到门口去敲击铁门,发现门上已经上了锁,自己应该是在靠水的地方。对面墙角坐着一个讨厌的男人。
“来来来,咱们喝酒猜拳,谁最后赢了就进去第一个享受这娘们哈哈哈哈哈!”
“一个人进去有什么爽的,小姐说让我们狠狠操死这个小婊子,别跟她客气了。”
“急什么,养着给我们慢慢玩呗,老四,多久没碰女人了?”
“别碰我!”
一道清冷的男声引起杨香菇注意,心跳逐渐加速起来。
“老四你别不识好歹啊,要不是咱们兄弟几个收留你,你早就跳海里淹死了!”
那喝得醉醺醺的,隐约听得见几声酒瓶碰撞声,那被唤作老四的人,声音竟如此熟悉。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开锁声,啪得一声,铁链打开撞击在铁板。
杨香菇心里咯噔一下,抬眼望去,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晃住视线。
“老四你别生气啊,哥带你去看看,这个妞我见过了,长得可清纯漂亮。”
那道声音听起来似乎更加年长一些,杨香菇用手遮着眼睛,逆着光去打量前来的二人。
“不用了大哥,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那老四走到门口忽又缩回去,当年温润清澈的嗓音竟一点没变。
“那你在这里等着大哥,我去把这雏享受了!”
年长男人声音倏忽变了,手里拿着铁链走进屋子。
屋子本身就不算大,男人身影占了半个房间的光线,杨香菇看清眼前那男人,下意识惊呼出声,
“别靠近我,滚!!”
扭打挣脱间,杨香菇看见那名唤老四的男人穿着件破旧背心,精壮白皙的身子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扶着门看见杨香菇,疯了似的冲进来。
“大哥你等等,这是我女人!!”
老四几乎吼出来,谁能料想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女人竟然出现在了他眼前。
“等会,你刚刚不是说对女人不感兴趣吗,怎么!还想和大哥抢女人?”
那年长男人的色心已起,好不容易到嘴的鸭子还能轻易让老四抢走了。
黄天挑挑眉,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很倾城,一个蛇形走位,三拳二脚把两个打趴下,顺手扭断脖子。
一个健步冲出去,一拳一掌解决外面两个醉汉。
“你走不走。”
黄天看着吓坏的女人喊道。
“我大腿麻了,走不了,你别管我,你走吧!”
杨香菇揉揉腿喊道。
黄天走进来,抓住她的手臂,一用力,杨香菇已经在他背上,捡起地上的黄皮,把杨香菇五花大绑系在背上。
走出房子发现在大山深处。
“完了,迷宫,你小子得罪谁了?”
“我第一次来,没得罪谁?是不是你得罪人连累我?”
“有可能,算你倒霉。往洞里走。”
洞中秘道仍笼罩在黑暗之中,不过亦很平静。直到他们二人又听到水响时,杨香菇脸上一喜,告诉黄天,这有一段迷宫,当时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走了出来,过后便到。可他说完这话时,立刻就觉得不对!同样是眼前一片白雾,耳中一阵水声。可这水声,实在大有不同。本来清澈叮咚,突然烟波浩渺,柔靡万端。然后,让杨香菇不知身在何方。只见他眼前一会儿出现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洪波汹涌,白浪涛天,海面鸥鸟惊飞,突然海底窜起水妖海怪,其形可怖,其势凌人。海水忽蓝忽红,变幻莫测,骇人听闻。一会儿又是大山阻路,森罗万象。那山显得极高,冰雪皑皑,本来极美极静,突然雪峰崩塌,地动山摇,数个雪球由高及低,由远及近,越滚越大。当头砸下。这声音之中,当真蕴含着极大魔力。
当黄天摄住心神,用心将这些幻像驱走时,心头只剩下一片冰凉。就在这凄风冷月、涛声隐隐之中,远处又传出几声号叫,声音凄厉异常,似是狼嗥虎啸,随风而转,忽而消失。黄天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寒意意,心想这地方变得如此古怪,看来是凶多吉少。他虽然心中担忧,但毕竟真相就在眼前,说什么也要往前的。只是这么凶险,让杨香菇平白陪着,却是心中不安。他转头看了一眼,杨香菇也微闭着双眼,显然在用功与这声音和幻境相抗。他想,这个地方尽出古怪,上一次在洞外,这一次难道洞内又会碰到麻烦?不过师父曾说,上一次他是树洞之外布下结界,是以洞内暂保无虞。难道洞内已生不测?
刚想到这里,他觉得脚下一松,踏入一片青草丛中,眼前一亮,已走出树廊。这里有些阴冷,风吹在身上,感到冰凉。他心中一跳,认出这里正是上次来到过的树林。黄天赶紧几步,往林中奔去,他微微有些奇怪,这一次途中怎么没有迷宫?跑出几步,他就看见一名老者正独自在不远处的青石上盘膝坐着,神情略显疲惫,正是杨香菇上次进来见过的姚皇山。她心中一喜,抬手告诉黄天,却见黄天望着周围的环境,眉头紧锁。他心中不解,正待要问,杨香菇摇摇手,示意往前。
几番辛苦,终于再次见到姚皇山,不由大感亲切,他快行几步上前。姚皇山听到声响,转头已看到杨香菇,脸上不由微微一笑。随即又看到他身后的黄天,更是露出欣慰之色。
二人来到姚皇山面前站定。杨香菇难掩激动,杨香菇赞许的向他示意:
“辛苦你了。”
杨香菇上前,向姚皇山施了一礼。姚皇山起身还礼,问道:
“这位年轻人气度雍容,风神俊朗,想必就是黄氏一族的传人了吧?”
黄天谦逊的点了点头,口中称是。姚皇山道:
“据说你们家族守护此地,已有上千年的时间,好生令人敬佩。”
黄天惭愧道:
“可惜到了如今,我不明就里,连这么做的原因也不清楚了。这地脉的异象,还请老人家指点。”
姚皇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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