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毓哲听到敲门声,起身去开门。门外来人很有礼貌,问道:“同学你好,我问下孙明韵是在这屋吗?”

孙明韵听到也走出来问:“嗯?谁找我?”

来人看见孙明韵出来,说道:“啊,韵姐,咱班人都到差不多了,问你要不要去玩躺尸,就在你这边楼下的小广场。”

所谓躺尸,其实就是对打练习,算是圣骑士学院的“光荣传统”了。规则就是把一拨人分成两队,用带有等效麻痹法术(即可以把所有通过该武器发出的法术转化为等效的麻痹法术)的武器对打。双方自行决定每轮上几个人,最后哪边的人没躺下站着哪边得一分,被打躺下的人不能再次上场,最后比哪边分数高。

这个躺尸游戏观赏性很强主要是因为在一个人挨多了麻痹法术后就会像喝多了一样,做出左脚绊右脚,原地转圈,对着空气挥刀等等行为,因此还吸引了很多不懂近战的外院学生前来观看。当然了,危险性还是有的,虽然法术会被转化为麻痹法术,但是刀的物理伤害不会被转化,所以外院的观众也很受欢迎,可以给圣骑士使用治疗法术。什么?你问圣骑士们不是比较擅长治疗术吗?为什么要别的学院帮忙呢?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他们确实擅长这个,不过他们都在地上躺尸呢。

现在我们把视角拉回到鹏博的寝室。孙明韵十分爽快地答应了,让他先去,自己随后就到。孙明韵回自己床边穿护甲,拍了拍鹏博肩膀:“走了,躺尸去。”

“我就不去了。”鹏博掂着自己的法杖说。

“躺尸你都不去?”

“那是你们班的躺尸,我去干嘛?”

“这种东西又不是以班级为单位的。”

“算了算了,我不去了。”

“那好吧,我去了。”

“去吧,我们在窗口给你加油。”

孙明韵下去后子东问鹏博:“我记得你们班的躺尸你也没去过。”

“确实,我嫌疼。”鹏博站起身,拿起三相法杖,试着用单手挥了挥,又用双手挥了挥,“确实很适合当战锤。”

“而且从老物件的角度讲,它保存的相当好。”子东摸了摸三相法杖说。

“大概是某种魔法......”文王说道。

几人正说着,窗外传来了喊声:“来来来,大伙站好,准备分组了,其他同学们往后站站,站那白线外边。”

这声音很有辨识度,它的主人是魔法学院的名人,自然学院的李松元,经常来当躺尸活动的主持人,只要有他的声音,就说明又有躺尸要开始了。赵毓哲,子东和文王都去窗边搬好了凳子准备看热闹,鹏博则在屋里研究他的新法杖。

“还有没有想加入的?不必担心,就是玩玩,武器没带可以借,看来牧师一班同学也到了,大家不用担心受伤哈......老规矩哈,中途想加入的得成对啊,不然不能加入哈。”

“来,那我们开始分组!”李松元继续说,“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圣骑士一班的人先出来,我们先分其他人。来吧,大伙大概分两堆......哪边多人?多四个啊,那你俩过去行不行?”

“好,现在两边人一样,该分一班的人了,今天一班来的都是老熟人哈。那么第一个被分到第一组的人是......这位同学,第二组是这位,第一组,......”

孙明韵被分到了第一组,当她被分到第一组时,鹏博听到了窗外的欢呼声。又过了一会,当窗外说道“斯特.托德,第二组。”的时候,人群响起了更大的欢呼声。

“孙明韵要惨喽,”赵毓哲说,“她应该打不过这哥们吧?”

“我记得以前想打赢他得上两三个人才行,要是一个一个打能打十几个二十个,”子东回头问鹏博:“我说,你也下去打一打嘛,我们这都四年了就没看见过你上场。”

“就是,子东都上去过一次。”赵毓哲也回头附和。

“我不是说了嘛,太疼了。”

“那怎么可能疼呢,”文王说,“都麻痹了哪能感觉到疼啊,旁边还有那么多人呢,你没醒就给你治好伤了。对吧子东?”

“对啊,确实不疼。所以你到底为啥不爱玩这个?”

“呃......事实上是怕上去被暴打太丢人了。”鹏博说着练起了长柄战锤的招式,他从大学开始就没碰过盾剑以外的武器了。

“你那水平能被暴打?我都怕你把人直接打死。你跟孙明韵打的时候我就没见你用过全力。”赵毓哲吐槽道。

“还是用过全力的,第一次跟她打那回,差点给我脑袋砍下来。”

“你**大学四年没玩过这个谁信你是圣院的啊。”

“老实看你们的吧,听,马上要开始了。”鹏博继续练锤子。

......

李松元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好,我们看到这局一组上了一班的高瑞声,二组派出的是延钧泽,并不是一班的,但是以往表现也很出色。”

一声响,魔术弹升起悬在空中,双方的较量拉开了帷幕。窗外加油的声音此起彼伏,过了一分多钟,魔术弹落下,观众的欢呼声传了进来。

“很遗憾,高瑞声同学躺了啊。快抬下去检查下有没有受伤。延钧泽同学,来,以往你和一班的人是互有胜负,今天你既然赢了,那么你是接着打还是下去歇会?”

又过了一会,从窗外的声音判断,游戏进入了白热化。一组终于派出了孙明韵,一出场就收到了围观群众的热烈欢迎(尤其是男观众)。孙明韵五分钟连胜三局,下去休息了。二组为挽回颓势,派出了斯特.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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