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地天气是随时都可能坏起来的,我看着天上不知何时开始飘起的大雪还有快要落山的太阳喘着气,这时我知道已经跑不掉了,随即转身做好决斗的准备。

随着那如蛮牛般的身影冲来,我直接迈步向前举刀下劈,但却被那黑袍以一种和体型不符的敏捷侧身躲开,他旋身反手一锤向我横扫而来。

这一击如惊雷般迅猛,完全来不及躲开,我只能举起左臂硬抗。

被击中的一瞬间我的左臂便直接弯曲起来,看来是骨折了,在钉锤的冲击下我直接侧身倒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自左臂传来,但这样的伤痛在经历了之前那场战斗后已经可以习惯了,现在只要不是直接昏倒还不至于因此让我失去战斗的能力。

用意志压下痛苦在地上滚动躲过紧接而来的下砸后起身,却没能躲过他接下来的狂暴三锤。

首先被命中的是胸口,肋骨直接就断裂凹陷了下去,但还不至于直接死掉,一口鲜血就要直接从喉咙吐出。

紧接着一锤狠狠的亲吻我的鼻子把我刚向下的头打的后仰,鼻子当场碎掉,刚想吐出的血液被强行咽了回去,身体晕头转向起来,看人都出现了重影。

最后又是一锤击中下腹,血直接随着呕吐物喷了出来,但我已经可以忍受这股疼痛了,咬紧牙关抬起头来对着他的脸就是呕吐出的魔法输出。

借着他被我吐出来的混合物糊住视觉的瞬间,我反手上撩一刀击中他没受保护的下颌,顺着向上割伤他的嘴巴和鼻子,给他脸上留下一条对称的伤口。

他似是没想到会被我这样伤到,直接用袖子将混合着鲜血呕吐物拔开,露出的眼睛似是冒出怒火,用另一手近身一拳狠狠的打中了我的胃部,这下我彻底没东西吐了,只能干呕着嗓子。

恍惚间想趁他击打完的空隙用力削向他的脖颈,但却被他直接抓住了手,又被一脚踹中我的右腿,直接迫使我单腿跪下。

放下右手的刀用骨折的左手接住想出其不意的打出一击,直接被他用锤子敲中脑壳,武器掉到了旁边的地上,又被他一记横扫打中了右臂。

剧烈的疼痛使我几乎休克过去,但不甘的我还想挥舞已经骨折的双臂进行最后挣扎,却被他一拳击中了下巴彻底晕死了过去。

倒下的身躯溅起一片雪花,直到最后脑子里都是对自己弱小的不甘。

黑袍摸了摸脸上那对称的伤口,冷哼一声:“水准不行,勇气可嘉,可惜碰上了我。”

举起锤子将我的左腿也砸断,又朝头来了一记确保我的昏厥,然后对着四肢各来了一下确保全部打断。

他露出残虐而满足的笑容转身离去,留下身体已经残破不堪的我,渐渐被风雪掩埋...

18时,壮硕黑袍回到了营地,那领头的黑袍看向他用嘶哑的声音问到:“伏拉尔难得看到你受伤,被埋伏了吗?怎么只回来一个。”

名叫伏拉尔的黑袍摸了摸伤口冷冷道:“碰到了个疯子,不注意被偷袭了。”

顿了顿似在回味着刚才的虐杀又说道:“至于那废物,腿废了我直接把她处理了,反正不过是异种的杂碎罢了。”

领头咧嘴笑了笑:“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刚捡回来不久的东西,话说你还是不打算拥抱赐福吗?凭你的功绩早就可以举行仪式了,仍旧在执着于你那所谓的强健肉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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