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司机见状把手中的外套大衣递给我:“下来吧,下来到我家去喝杯热水。来,出来把这件外套披上。”我一愣不知道该不该下车接受他的建议。正在犹豫间,他语气关切的想缓和一下尴尬气氛的调侃道:“啧啧啧,大冬天穿成这样不冷啊?真是要美感不要体感,冻坏了怎么办呢?还不是自己难受?”我虽然对于他私自把我裁到他家门口的行为很生气,可心里却不是特别生气也不怎么害怕,因为这个胖司机一开始给我的卬象就很和善语气也一直很平和有着那种让人放松戒备心理的老实人的那种质朴和憨厚。

嗓子干痒的实在难受我脚朝车门边迈去一边还沒忘问他:“上去喝完水你就送我回家吧?”我至始至终都认为他之所以不直接送我回家可能是他正好经过他家门口临时起意回家拿点东西什么的,而他不回答我的为什么在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载到他家院子里,可能是他觉得我睡着了再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做不太好而由于他性格的原因不会给客人合理的解释和圆说所以就干脆不解释了。

问完他的话我脚已到了车门边但我没迈出车门眼盯着他等他回答。他还是不回答我的问话依旧笑咪咪的看着我见我的一只脚快要迈出车门了把堵在车门口的肥胖身子朝旁边侧了侧,我见他还是这样老是不回答我问话,心里不禁有些发毛起来。

刚刚心里想着那些为他解释的话语此刻一下变成了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去?你要是不肯送我回去的话,那我现在下车自己再叫车回去?”我使劲清清干痒难受的嗓子生气的朝他说道,说着我用手推开他那递进来的外套大衣,一脚先迈了出去然后快速一起车就钻出了车。

一出车门寒冷刺骨的寒冷气就立刻把我一下包围起来冷得我浑身的肌肉一紧缩起来,我止不住的连连打了几个寒战后努力蹬蹬脚舒展了下手臂活动了下筋骨咬着牙颤着冷缩的身子就赶紧朝院门处走去,我不想再和那个胖司机废话了反正我问什么他都不回答。他的沉默不回答指明了他的心怀鬼胎要不然一个出租车司机这么深更半夜的又是个大冷天的不赶快把客人送回家他也好早点拿到车资然后他也好再赶下趟活多挣点钱或是早点回家休息不香不暖不舒服吗?他把我一个顾客拉到他家里干啥?

这不是明摆着他的没安好心吗?

我使劲用上牙咬着下唇尽量让它产生痛感以此用来松散开些身体由于寒冷而情不自禁的紧缩。

走到院门处院门外吹进来的寒风刺骨的寒冷向刀子一样一个劲的往我衣着单薄的身骨子里钻我打了几个寒战外加几个喷嚏后朝院门外看了下,院门外空无一人连个车辆经过啥的都没有倒是院门外的树木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冷寂深寒。我稍一迟疑心说“此地不宜久留”就赶紧把手提包包带往一只胳膊里塞然后把两只快要冻僵的手掌放在嘴边“呼呼”呼出热气暖下两只手掌再相互搓搓,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深夜这办法是小有成效的我觉得我的两只手掌的确比之前快要冻僵的时候灵活了些。于是事不宜迟我赶紧趁着两只手掌能灵活运用的时候伸手从两扇院门中拉其中的一扇却拉不开我觉得是我力气用得不够再使劲拉还是拉不开,两扇门之间传来“哐当哐当”的声响,我借助着外面路灯传进来的昏暗的光线仔细一看原来两扇院门中挂了把锁实的锁。

在熟睡中被叫醒被原本是要载我回家的司机带到一个陌生的院子里还不许离开,我的思维还未被完全打开总还有些懞头懞脑的懞懵。这两铁门合在一起自然是锁住的,而我居然还认为它们只是合在一起而已呢!

多么荒缪的想法和动作,我浑身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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