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之所以让冯卡旁听，原因有二，一是让她坐山观虎斗，顺便作证让他无法抵赖；二是有十足的把握。看来自信过头也不是什么好事。
正当他慌得一批、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我信何山，因为吕浩天是我找人帮忙扮演的。”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卢苇，然后她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冯卡见了她，血不停地往脑上冲。
最后，冯卡忍不住猛地站起来，用手指着卢苇的鼻子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何山用力压她坐了下去，并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把这事说出来。
苏世强捕捉到这个细节，知道对自己有利，为了扭转不利的局面，他怂恿说：“别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有什么事摆到人台面上来，看谁的嫌疑最大。”
这事卢苇不想说，何山和冯卡则不敢说，这下可把他们难住了。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等他们想好对策就走不了。苏世强打定主意，站起来装模装样地说：“你们都不说，我就走了啊。”
“哪里走？”刘家明及时出现。
原来，这是何山和刘家明演双簧，因为前台小姐姐拿钱替人消灾，够义气，死活不肯供出苏世强。
刘家明向身后的两位警察招招手：“带走！”
苏世强挣扎着：“你们警察也这么卑鄙，给我下套？”
刘家明没有理他，走过去小声对何山说：“我审他，你找证据。”
苏世强垂死挣扎，居然给他挣脱了，但他没有逃，反而淡定的重新坐下来。因为他觉得逃走反而适得其反，显得自己做贼心虚。
刘家明看了看，走到苏世强身边，坐在桌子上，一点也不顾及警察的形象。
苏世强明显往一旁躲了躲。
刘家明俯下身，伸出一只手，摁在苏世强肩膀上：“表白失败，你就报复社会？我真奇怪，像你这种怂货，哪来的勇气举刀杀人？”
苏世强明显对刘家明摁在他身上的那只手非常不安，轻轻地挣了挣，但刘家明摁得很死：“不要以为能逍遥法外！我告诉你，我们迟早会找到你杀人的凶器。你的路已经走到头了！”
苏世强对刘家明说的话没有啥反应，但对刘家明扶在自己肩膀上那只手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左右晃动身体，试图摆脱刘家明的控制。
刘家明是退伍军人，体力没有退反而增加了，手死死摁在苏世强肩膀上。
刘家明的另一只手在苏世强后背、肩膀甚至脸上之间游走：“我不会给你什么无谓的希望。你杀了人，等待你的只有法律的制裁。”
刘家明了解到苏世强有严重的洁癖，跟别人握手都要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这样摸他肯定受不了。
果然，最后他一跃而起，挣脱开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但依然一言不发。
刘家明笑嘻嘻嘻地看着他：“受不了别人碰你？我告诉你，一会儿我们会把你从这里带走，送去看守所。你会发现羁押室里，有几十人、上百只手在等着你。你现在招还来得及，算你自首。”
苏世强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何山和刘家明，已经没了刚才的冷静。看来恶人自有警察磨。
何山饶有兴趣地弹了一个响指，看着他的另一副面孔。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