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江晨那个臭小子一样脑回路清奇?”北冥墨很想拍一下他的头,又一想这个问题确实有些离谱随后摇了摇头,“我只是突然想到随口一问罢了。”

司钰暗暗松了一口气开始思索这个问题,想问什么直接被北冥墨打断了思路,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北国一百三十六年大雪,皇上一病不起,太子年幼,战王北冥墨才华横溢,有勇有谋,饱读诗书,兢兢业业,不卑不亢,堪当代理重任。

北国一百三十七年春,皇帝睦,太子自知资质愚钝,以死来推崇北冥墨登上皇位,百姓拥戴,朝臣爱戴,北冥墨推辞不过,担起为国为民之大任。

北国一百三十七年秋,惠妃思念故皇伤心过度,身子骨受了风寒病倒,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

皇帝大丧,举国哀悼,北冥墨默默注视着皇陵上新增的牌位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北孝帝,呵,多么讽刺,残害手足,逼宫,事后竟然还能称得上一个孝字。不过这么多年的权利地位你也享受够了,和你情深义重的那个惠妃娘娘,过阵子也会来陪你了。

风光无限的皇帝就这么好做的吗,连最爱你的女人最后连你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

北冥墨思索着当初皇后离宫的场景不由得一阵畅快,孩提时不是没听过皇子和皇子妃的佳话,当时北冥琛登上皇位,封后大典也是风光无比,这段感情曾经还称得上一段传奇。

如果这是一个女人的心死,那夏槿,你又是为什么?

茶馆里。

夏槿吃着点心,喝着茶水,闭目养神,她已不在北国,可北冥墨登基的消息还是传了出来,听着也就几天前的事。

她的眼角划过一行泪水,过了良久,她若无其事的摸了一下眼角,泪水干涸她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多数人又聊起了最近的八卦。

说不思念是假的,在一起的那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当做某一件事的时候就会想起曾经的某个片段,又会在某些感到孤单的时候特别希望身边有个人。

可是在一起又有什么用呢,有人生来就是高山,而我不过是一抹溪流。

他站在那里就是光芒万丈,而我永远连站在他身旁的资格都没有,至少在曾经拥有过就足够了。

夏槿又喝了一壶茶,坐上牛车晃晃悠悠离去,不知什么时候牛车能将她带回北国,她就这么没有目的的向下一站出发了。

南国。

夏槿看着南国的服装的特色和平时见到的有些不一样并没有想太多,不过那些听不懂的话竟然会有一点点熟悉。

夏槿看着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想着简单找个客栈吃住,之后再坐上牛车慢悠悠的欣赏异国特色然后又前往下一站,只是没想到南国居然会有人邀请自己坐坐,听说是一位故人。

故人?夏槿看着车水马龙陌生的人和事丝毫联想不到这里会有什么自己的故人,也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故人。

酒楼包厢内。

夏槿随着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厮来到包厢门口,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里面有一位身着华丽的女子笑意盈盈的出来拉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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