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訚千代,作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平民忍者,她的家在木叶最外环,仅仅比木叶最底层居民高一个档次而已。
在这个月色如水的夜晚,一盏路灯孤独地矗立在道路尽头,散发着微弱而落寞的光。它的光线像一串串泪珠,无声地洒向下方那座苍老的木质房屋。
那座木质房屋坐落在村庄的边缘,仿佛被世界遗弃的孤儿。在路灯的微光下,它显得更加萧条。经历20多年风雨洗礼,木板的颜色已经黯淡无光,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岁月剥夺。
风儿吹过,斑驳的树影落在木墙上,形成一片片活跃的光斑,如同幽灵的影子般,对房屋主人发出无声的讥笑,给这个凄凉的夜晚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冷清的灯光照射在朔茂头上,折射出微弱的银光,它孤独地照耀房屋,却照亮不了人们心中的黑暗。
“胧,我觉得这样做不太好。”朔茂嘴唇蠕动一下,艰涩道:“我现在并不适合见她……”
胧却没有犹豫什么,他径直走上前敲了敲门:“立花訚千代在家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后响起,一个畏首畏尾的中年男子悄悄打开一道门缝,看清是一个小孩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到站在后方的朔茂:“你是……”
“我是宇智波胧。”胧微笑着说出让旗木朔茂一辈子难忘的话:“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旗木朔茂,他是立花訚千代的队友,非常喜欢她哦。”
朔茂被胧瞬间的话彻底击穿,他根本没有时间反应,下一刻胧便继续说出恐怖的话语:“你可以允许他们两个订婚吗?”
“唉?”立花訚千代的父亲彻底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小屁孩当媒人,他摸不着头脑道:“你是……”
“等等!”这名底层男子总算反应过来,这个小孩是凌驾在无数人头上、和千手一族、火影三分木叶的宇智波一族:“你说你是宇智波?”
“如假包换哦。”胧指向面红耳赤的朔茂:“他的父亲是旗木一族的族长,旗木道雪,是一名精英上忍呢,而且他非常喜欢您的女儿,您看能不能选个时间与旗木道雪族长见一面呢?”
“唉,这个……”男人还在犹豫,毕竟今天自己女儿大哭着跑回来,不允许家人进入房间,现在又有两个人上门说提亲。
问题是一个4岁小孩给10岁小孩提亲,这怎么看都不对劲吧?虽说这个小孩是木叶豪门巨擘,宇智波的一员。
一名穿着素白浴衣的妇女出现在门后,一条布带紧紧勒在她腰间,双手还拿着一条毛巾不断擦着手,一看便是刚刚还在干活。
她轻声询问情况,男人犹豫着和她讲了一番,在此期间她透过间隙不断打量着胧和朔茂。
胧倒也罢了,朔茂是真的如同猴子般不断挠头,他面红耳赤地盯着胧,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将这个小鬼直接送回家多好!
“既然是旗木一族的少族长和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妇人打开门,朝二人微微鞠躬:“请进吧。”
朔茂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以这种身份来到立花訚千代家里,胧推了他一下,这才抬脚进去。
在玄关二人脱掉鞋子,光脚走进这个略显寒酸的家庭。
这间房子只有四个房间,分别是客厅、厨房、浴室和卧室,原本卧室只有一间,但中间被两块木板隔开后便成为两间,一扇不伦不类、极其简陋的木门竖在格格不入的墙壁间。
简陋的家具艰难挤在屋子中央,陈旧到打补丁的沙发,被反复修缮的木椅子,窗子上方的墙角涂料有不少脱落,露出下方苦涩的灰色水泥底料。
这就是木叶穷人的家庭,没有多余的修饰,只有无穷的寒酸,他们只能为上层做牛做马,换取微薄的收入,将期待寄托在自己儿女身上,希望他们能一飞冲天,摆脱这难言的困境。
卧室里不断传出时断时续的哭声,朔茂反而犹豫不前,胧倒是大大方方走到桌子旁,坐在二人面前。
“我叫立花羽子,这是我的丈夫立花太郎。”羽子温和道:“还不知道二位名字。”
“我叫宇智波胧,他叫旗木朔茂。”胧大大咧咧道,毫不避讳卧室里正在哭泣的人,只是他奶声奶气喊出来的声音显得极其别扭。
“既然是婚姻大事,那么我们作为父母必须得了解一下朔茂的家庭情况。”羽子推了一下自己的丈夫,示意他去倒茶,她看向朔茂:“这也是人之常情。”
朔茂涨红脸:“小生非常荣幸见到二位,我叫旗木朔茂,我的父亲是旗木道雪,木叶精英上忍,我们旗木一族有300多年历史,虽然家族不大,但一直都有非常优秀的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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