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啊，你已经放弃了这么多底线，与我还有什么区别。让那些罪恶在混乱中化作混沌吧。
闭嘴，该死的小丑。
——哈哈哈哈，我们一起来看这世界燃烧吧。
滚开。
蝙蝠侠的眼前恢复了清明，他绝不会变成小丑。
他与小丑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底线，有两种。
一种为自己设立的，是自己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的标准。
另一种是为敌人设立的，如果敌人侵犯了自己的底线，那么让敌人做不了人。
蝙蝠侠放弃过很多东西，但绝不会放弃一切，变成小丑这样的怪物。
可怜的、懦弱的小丑，只是经过了糟糕的一天便精神崩溃，想让全世界都同样经历糟糕的一天，以此证明他的崩溃并不是自己的软弱，而是世界的错。
然而全世界都有过得比他更糟糕的人，无数能找到的、不能找到的糟糕一天，甚至无数有记录的、无记录的被屠杀的一天。
疯狂的、可怕的小丑，他只不过染上了混乱的毒，才成为蝙蝠侠最可怕的敌人。
蝙蝠侠厌恶小丑、敌视小丑，唯独不害怕小丑，就算全世界都害怕小丑病毒，他也不会害怕，所以他才能拥有小丑防火墙。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勇敢起来？可怜的布鲁斯，你不敢让这个罪恶的世界燃烧，只是害怕你的孩子成为这世界的燃料。
不知不觉，另一个人的声音在他的心底响起。
那不是小丑，而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却在他的心底种下了一颗火种。
————
摩纳哥公国，简称摩纳哥，首都摩纳哥，位于欧洲西南部，三面被法国包围，南濒地中海。总土地面积2.08平方公里，总人口不足4万人。
这座城市这些天正在举行赛车比赛，城市里极为热闹。经过艾斯确认，除了斯塔克，汉默工业的贾斯汀·汉默也到了现场，不过布鲁斯分析，他们应该只是意外聚在了同一座城市。
“我去调查一下情况，劳拉你被他们见过，，就在这里等我。”
然而，劳拉坚决不同意，她不喜欢这种人山人海的环境，无数混乱嘈杂的声音、绚丽的画面色彩、来源复杂的气味影响了她的感知，让她充满了危机感。
她同样也不喜欢布鲁斯陷入这种危机环境，更别说布鲁斯调查时不准备穿铠甲。
“你之前答应过，要服从我的命令。”
布鲁斯严厉地说道，小女孩回想起之前的话，不情不愿地同意了。
幸运的是，托尼很快解决了劳拉的烦恼，当布鲁斯从当地电视台画面中发现托尼·斯塔克穿着赛车服走进赛场时，布鲁斯再次惊呆了。
这个将死之人真是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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