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琼凰翎都没来，似乎也是生了白月桐的气。
正好给了宁闻和白月桐上课的空间。
白月桐并不缺乏灵性，最基本的羞耻之心，她是有的。
只是对于某些领域完全没有接触，再加上妖族的繁殖特性，本就没有世俗的欲望，所以格外单纯。
每天晚上，两人趴在被窝里，宁闻的虎狼之词如魔性贯耳，小丫头再也不会早早睡着了。
每次都羞得脸色涨红，从脖颈一直到耳朵根，好像要滴出血似的。
整张脸埋在枕头上，抬都抬不起来。
“所以主母说你的眼神，其实你是在看……”
她抬起头，嘴唇轻颤，眉眼竟有些哀怨。
“我都说了是因为太显眼了啊……你不觉得吗，你也会忍不住看几眼吧。”
“也是……”
白月桐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抿起唇儿。
“反正相公是好人，比这书里写的……好多了。”
“这是人类写的书，关于人类，主母有句话说的很好……就是人类不同于任何妖族，他们时时刻刻都能够发情，所以……其实挺色的。”
白月桐点了点头，忽然意识到不对，扭过头来瞪大眼睛：
“所以相公现在也……”
宁闻赶紧摆了摆手，“不不不，我现在可没有。”
“为什么？”
白月桐的语气分不清好奇还是难过。
“当然是因为你太小了，有些事情我可干不出来。”
这下，小姑娘的脸上是确确实实的难过了，眼神哀戚，嘴巴一抿，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不是，我是说年龄啊！”
……
……
早春的料峭已经彻底消失，气候越发温暖。
每次登上苍梧山远眺的时候，莽莽大荒的颜色也更加浓烈，仿佛图像的对比度不断调高，让人感到这方世界的原始和野蛮。
夏日将近的时候，宁闻和陆山君，也终于学完了龙象缠江诀。
宁闻打算接下来就不和陆山君切磋了，想休息一段时间，突破筑基。
谁知道，陆山君竟然不放人。
“宁兄这就不地道了，我还以为我们能一直对练下去呢。”
“说对练实在是抬举我，一直都是山君在教导我，东西太多我也需要消化，接下来一段时间就不打扰山君了。”
宁闻拱手，认真说道。
这段时间下来，陆山君确实老老实实，没有保留地将龙象缠江教给了他。
之前在苍梧山边缘，他突然出现的那次交谈，也让宁闻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暂时不想杀自己。
而是另有所图。
至于图的是什么，他也不在乎，只要别耽误他修炼就行，所以想拿了好处就走，别被赖上。
“哼，你也知道是我单方面教你啊，既然身为师徒，就这么没有礼数？”
陆山君抱起胳膊问道。
宁闻脸色沉下来，“教我的时候，山君可是说不图回报的，那你现在想要什么？”
陆山君狭长凶戾的眼神微眯，盯着宁闻，片刻后，竟然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宁兄还真以为我是这小气的人吗。”
“来！”
他忽然摆出战斗架势。
“用你的狂虎拳，只要能将我打伤，哪怕只是擦伤，就算你出师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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