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云阳镇后,
疾风受到欧阳云弈的指示加快了些速度,就这到乔家村时太阳也已黄昏时分。
乔喻莞让欧阳云弈停在村口,虽然她做了女扮男装,但外貌并无变化,两人此时共乘一匹马进村,只怕是长了千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阿莞,我就这般见不得人吗?”
略微带些委屈的声音在乔喻莞耳边响起,她浑身一震,这般风华绝代的男子竟面带委屈,好似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尴尬地笑笑,“你要见不得人那我这副样子不更见不得人么,我只是不想被乔家村的人说闲话。”
“哼,谁敢说闲话!”
“村里不就是人前人短的事么,男女授受不亲,你我未曾议亲即便已互通心意,也不好在公众场合共乘一匹马啊。”
谁知欧阳云弈竟闷声笑了,“阿莞是怨我没找媒人提亲了!”
乔喻莞睁大双眼,美目浑圆,“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意思?”
“所以阿莞竟是未曾想过与我定亲一事吗?”
这语气,乔喻莞真怀疑自己始乱终弃了。
“呃…欧阳云弈,我们现在还在谈恋爱,说不定哪一日我们就觉着彼此三观不合,或者不合适就分开了…”
“阿莞,遇见你之前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心悦一女子,除了你,我从未将任何女子放在心上过。”
话未说完,就被欧阳云弈疾声打断,声音中略带冷意。
“所以,这些话就这一次,以后不要说了,从心悦你那一刻我就从未想过与你分开。”
乔喻莞沉思了一会儿,开口了,声音略微有些低沉,“欧阳云弈,我总是会把事情最坏的一面先预想出来,这样即便是日后失去了也不会太难过。
“人是贪得无厌的,想要的太多了,就会迷失方向,失去自我。我把最坏的结果摆出来,如果结果是好的,那最好不过,如果是坏的,我只能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欧阳云弈心里狠狠一揪,大概是前面十几年过的太苦了,所以她才会每件事都预想最坏的结果,这样就不会难过、失望和伤心吧。
将小姑娘拉进怀里,“阿莞,你把事情总是想的太过悲观了,一个小姑娘家家,哪来的这般多心思。拿出你的气魄,以后有我,你想怎样就可以怎样,我总能护住你,护住你在意之人。”
乔喻莞推开欧阳云弈,面带些许娇嗔,“话可别说太满,我在意的人多了,而且你不可能不忙你的事吧。”
乔喻莞未曾想到在未来今日之言一语成谶,当她收到那个消息时她刚从兰京走到离西江府城不远的江淮府,她赤红着眼赶到乔家村时,只留下满地狼籍和一地尸体。
“阿莞这是不相信我吗?”
乔喻莞摇头,“世事万变,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有时候计划比不上变化。”
催促道:“我要回家了,你也回云阳镇吧。”
说罢便自顾走向前去…
翌日
乔喻莞依旧女扮男装去了红楼
大概是都被新曲子吸引,又知晓乔喻莞今日要来教舞蹈,红楼门口竟直接贴了暂停营业的帖子。
也幸得红楼是晚上营业并非白日里,否则只怕是该有人闹事了。
乔喻莞到时红楼大厅的一位姐姐立马看见了,连连娇笑着道:“呦,姐妹们,快出来,乔姑娘来啦!”
乔喻莞只眼前一花,十几二十个各有千秋的姑娘一溜烟都站在了大堂。
待姑娘们都到来后,红莲款款而来。
今日她应乔喻莞的要求着了一身红色纱衣,里衣为纯白色,头上是金制的步摇,美艳却又不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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