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融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张征一眼。“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呢,还指点你呢?我还想让你指点指点我呢!”
段融撇了撇嘴,心道:一点辣子,就想让老子教你,打发小孩呢?
张征看着段融那样子,就知道自己吃瘪了,叹道:“融兄弟你套路打那么好,怎么可能搞不明白?我看是融兄弟你是不肯传经啊!”
段融闻言冷笑了下,道:“我问你,你话说得这么溜,你能把语法给人教明白不?自己会是一回事,能把别人教会是另一回事!”
张征听了,一阵语塞,一时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段融不想给张征再废口舌,转身出了院子。
段融出门,回头看了愣在原地的张征一眼,自语道:“老子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知识体系,还碾压不了你?小样!”
段融刚走出院子,孔斌便从院子里的老槐树后面走了出来,站到了张征的身边。
张征见孔斌走了过来,摇了摇头,道:“这小子真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孔斌冷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可是清楚张征的交际能力,但凡有点缝,他都能给撬起来,看来段融比料想地难对付。
孔斌说道:“不急,找机会再试试。”
接下来的几天,张征不断尝试接近段融,甚至在段融起夜的时候,和他一起上厕所,但所有的尝试,无一例外,全都碰了钉子。
段融像泥鳅一般滑溜,只是跟他打哈哈,没有一句话落在实处。
而对内,段融却是加紧修行,不敢有一丝懈怠。
眼见就要四月初八了,他虽然胸有成竹,但也不能大意啊。
这机会几乎是他翻身的唯一机会了。
镖局走南闯北,行走江湖,武者折损也大,也因为这样,在源顺镖局这里,他们这些底层的娃也能有机会学武。
贤古县的其他势力,要想学武,绝对轮不到他们这些毫无背景,毫无势力的底层。
因此,这一关,绝对不能出岔子!
段融日日修炼,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眼看今天就是四月初七,明日就是四月初八的考核日,即便段融是两世为人,想想也还是有点小激动。
段融从马坊那边,下了工,便先到院子里的井边洗了洗身子。
天气慢慢暖了起来,再加上段融勤勉练功,便时不时地感觉燥热。
段融刚洗完身子,还光着屁股呢,张征和孔斌,便凑了过了。
段融瞄了一眼,张征身后面无表情的孔斌,微微诧异。
张征笑道:“融兄弟,明日就是考核日了。我和孔兄弟凑了点钱,我们去酒楼好好吃一顿,为明日的考核壮行!不知道,融兄弟,可否赏光一起?”
段融心头一跳,暗道:这些小奶娃,卵蛋还没长黑呢,就像跟我玩鸿门宴?老子跑了十年保险,什么场面没见过?
张征、孔斌他们,虽然在底层厮混,看起来成熟些,但说到底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在段融看来他们的确稚嫩,还没撅屁股,就能猜到你是不是要拉屎。
孔斌见段融没回话,才挤出了一丝笑容,道:要是选上了学徒,以后就是同门了,大家出来行走江湖,还要相互帮衬才是,你说是不是,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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