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古娜给他讲过许多什么灵魂自然之灵之类的东西,但刘旬还是不是很能理解,但从肉体角度来说,那黑色长草应该是汲取了不少血肉生长,这样就能解释轻飘飘的尸体和人了。

“吱呀!”刚刚关上的门又打开了,那个本地人再度探出头来,说到:

“算了我也时日无多,不妨告诉你睡蓑衣的事,你要是有能耐,就去把睡蓑衣除了。”

他用的是你,说明他还是没有注意到阿古娜,刘旬没在意这个,不是啥稀奇事,点头示意本地人继续说,本地人用手捂住胸口,似乎疼了一下,继续开口说:

“睡蓑衣是一棵树,就在这个岛的东边,原本没长大,规模比较小,村子里还有会看事的定期去修剪树枝,说不让他扩张,结果前段时间看事的出了趟海就再也没回来,那些拉货的都猜他应该是被青晦那些什么逐犬司弄死了,这个不知道也和我没关系,反正没人修剪枝子了。”

刘旬大概猜到之后的展开了,但是不知道细节,就只能继续听。

“后来,村子里就有人陆陆续续被黑草缠身,村子里死了很多人才试出来,是他们吸进了睡蓑衣的种子,知道了已经来不及了,村里大部分人都去过那个树下。”

刘旬听到顿时在心理作用的影响下有些鼻子痒,但据这个当地大叔说那个睡蓑衣的种子只在那个树的范围内才有,倒也没那么怕。

“那大叔,这个睡蓑衣有什么弱点吗?比如怕火或者什么?”

当地人大叔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继续站立,扶着门板坐下,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不知道,村里人都怕那里了,都不敢去,怎么知道,你可以去试试。”

刘旬这时突然想到那些黑草编织成的蓑衣状东西,问大叔那个是什么,大叔哼哼笑出声:

“那也是睡蓑衣,它们才从人身体里长出来,还要适应一段时间外界,适应了就会爬到树那里去。”

知道那小睡蓑衣也是活的,刘旬一点不意外,看了看当地人没有注意到的方向点了点头,便告辞了当地人大叔。

看着刘旬走了,当地人大叔又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倒下了,木门重重关上,仰头躺在地面,黑色的长草不断从他身上钻了出来,当地人大叔不断翻滚身体,但眼神紧闭,似乎失去了意识,一炷香功夫,更加消瘦的大叔被黑色长草组成的蓑衣包裹其中。

……

在树林深处的中间空地上,一颗诡异的树孤傲地矗立着,这棵树与众不同,它的枝干扭曲成奇异的形状,睡蓑衣的主树并不难找,怪不得说村里人几乎都会来,这树的位置几乎就是岛屿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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