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万里安抚着闹情绪的花四娘,极力地说着他所能想到的每一句情话。
花四娘的气渐渐消了。
秋万里的手渐渐不老实了。
花四娘还没反应过来,秋万里便已解开了她的衣衫。
花中自有香蕊羞,哪堪采摘哪堪闻。
窗台的风很冷。
龚沟的脸更冷。
他在窗台站了很久。
他赶走了吴元,赶走了项紫竹,本想和秋万里好好地“聊一聊”。
但无论龚沟再怎么自诩天才,他也万万没有想到秋万里会在九江城之外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一个逆天的下马威。
正常人绝对想不出来的玩意。
秋万里不可能不知道花四娘的小游戏。
他还是让花四娘玩了下去。
当着龚沟的面玩cosplay。
龚沟的脸第一次阴沉了下去。
“做给我看?”
“秋万里,你知道花四娘想做什么,那希望你也能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秋万里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别人往往以为他很聪明。
实际上,他比别人认为的还要聪明。
人们只能想象到他们能想象到的东西。
而秋万里超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
秋万里知道龚沟不会出手。
正如他知道花四娘的羊肠小道值得他跪下。
这个世界,任何东西都有价值。
所谓尊严,不过是代价不够罢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秋万里是花四娘的舔狗。
但他们都不知道花四娘的妙处。
若是一跪可以获得亿万家财,怕是天柱山也会被磨平。
若是一跪可以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力,便是明海也会被填平。
那倘若一跪,可以换来天底下所有女人呢?
花四娘一人便抵得上世上所有女人。
秋万里跪得十分坦然。
他甚至还很开心。
有人开心,自然会有人不开心。
丰修修就不开心。
他发现了一件事。
他还要上班。
为什么人活在这世上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他活着就是为了每月交房租水电吗?
丰修修的人生哲学还未思考至深处,便被打断了。
打断他的人叫韩东阳。
韩东阳今天格外得有精神。
或许是因为今天是上班的日子。
或许是因为他昨晚过得很开心。
特别的开心。
例行的被韩东阳找茬结束后,丰修修又开始了枯燥而无聊的一天。
白天是属于别人的,只有晚上,丰修修才有机会当一个人。
一个苟延残喘的人。
可偏偏今晚有人不想让他做人。
“别出去了。”
红娘子静静地看着丰修修。
红娘子不是丰修修的妻子,但她说的话比丰修修的妻子还要强势。
她两只手拖住了下巴,一双媚眼眨啊眨的。
她不强势,她只是销魂蚀骨。
丰修修盘腿而坐,静心凝神,丝毫没有理会红娘子。
尽管他不知道红娘子是怎么打开他的房门,尽管他知道红娘子若隐若现的红色睡裙下,是一丝不挂的玉体。
红娘子总是懂得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视线,以及欲望。
可惜,丰修修不打算做一个男人。
“昨天,我看到了一个人,你绝对不想见到的人。”
红娘子趴在沙发上,一双丰润的玉腿在俏皮地摆来摆去,睡裙的下摆自然而然地落下,勉强地遮盖住那本不该被遮盖住的温柔乡。
她像是情窦初开的无知的少女,对着心上人开心地分享着昨日的见闻。
“他带着一只鹰,那老鹰看上去很威风呢。”
“虽然它看上去很凶,不过我冲它笑得时候,它还会对我点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灵性的鹰。”
红娘子的话,丰修修没有接,但是有另一个人接了。
“鹰回手的鹰自然是通人性的。”
说话的人,叫做吴元。
他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活蹦乱跳的。
漆黑的房间里,丰修修蓦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双眼如同雷霆般明亮。
他实在想不通。
龚沟的家有着四面通风的落地窗也就罢了。
自己这个几十平米的小屋子,这些人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闯进来的。
难道自己每次换门锁的时候,他们都顺便偷偷配了钥匙吗?
丰修修着实想不通。
吴元进了丰修修家,如同进了龚沟家一般轻车熟路。
他自顾自地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走到红娘子的身旁,大大咧咧地躺了过去。
红娘子毫不避讳,竟是温柔地将吴元搂了过去。
丰修修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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