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昨天晚上全院大会结束后,秦淮茹回到家中,立刻把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叫了过来。
“棒梗啊,妈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儿要问你,你可得跟妈老老实实地说啊。”秦淮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棒梗身上,眼神中满是严肃和认真。
棒梗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那模样仿佛心虚到了极点,他知道刚刚就在院里开了全院大会,就是讨论许大茂家老母鸡被偷的事情。棒梗现在都还在庆幸,还好当时没有人看到自己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偷走。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秦淮茹这般模样,立马咋呼起来:“哎哟哟,秦淮茹,你干啥这么凶巴巴的呀,可别把我大孙子给吓着喽!”
秦淮茹皱起眉头,声音中带着急切,解释道:“妈,您先别闹,我在问棒梗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扯着嗓子大声嚷嚷道:“啥?偷鸡?不可能,我棒梗才不会干那下作事儿呢!秦淮茹,你可别乱冤枉我大孙子!”
秦淮茹无奈地叹息一声,赶忙说道:“妈,这事儿现在院子里都开大会了,如果找不到这个偷鸡的人,许大茂还要去报公安,咱得把事情弄个明白呀,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贾张氏双手叉腰,一脸的蛮横,大声道:“弄啥明白呀,我棒梗绝对不可能偷鸡!那许大茂平日里就不是个好东西!”
“妈,您看今天晚上,棒梗和小她们,平时吃饭一个个都狼吞虎咽的,今天晚上三个人才吃了这么点,明显是在外面吃过东西了。还有您也看下,小当和槐花的衣服上还有一大堆的油星点子,这还不清楚吗?”秦淮茹说完后,又一把拉过棒梗,提高了音量,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棒梗,你快跟妈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你要是不说,妈可真要生气了啊!”
棒梗咬了咬嘴唇,犹豫了好久,终于抬起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闪躲,小声地说道:“妈,我……我就是太饿了……”
贾张氏一听,知道是棒梗干的后,也有点担心,但是嘴上还不依不饶,尖着嗓子喊道:“这有啥的啊?不就是一只鸡吗?我大孙子饿了就不能拿只鸡吃呀?许大茂那不是个好东西,吃他只鸡算个啥!咱棒梗又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着急地跺脚,说道:“妈,您不能这么纵容他呀,这可不是一只鸡的事儿,要是被许大茂揪住不放,以后咱们在这院子里可怎么过呀。咱不能因为一时的嘴馋,就做出这种事儿来呀。”
贾张氏冷哼一声,蛮不在乎地说:“怕啥呀,咱们家这么穷,他许大茂家多富裕啊,吃他只鸡咋啦,再说了,现在棒梗是一大爷的干孙子,他还能把咱咋滴!我就不信他还能翻天了不成!”
秦淮茹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妈,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咱以后在这院子里还怎么有脸待呀。人家会怎么看咱呀,棒梗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棒梗看着妈妈这么伤心,心里也满是后悔,小声嘟囔道:“妈,我知道错了……”
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大声回道:“错啥错,咱棒梗没错!不就是吃了他一只鸡嘛,有啥大不了的!”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妈,您能不能别在这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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