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页上的名字赫然记着的便是荣国公世子,闫明舒。

顾鸢对此人有些印象,那还是在灵隐寺中,当时闫明舒便向着那一众官家小姐蹦出来谴责他。

而今对于荣国公一家,她父皇甚是头疼,闫礼闹出了那么大的事,可他毕竟在荣国公府的族谱上已经是个死人了。

且闫礼在职并未做出什么错事,更没有证据证明闫礼反叛一事同他这个弟弟有任何关系。

天盛帝素来仁善,闫礼又算的上是他的左膀右臂,就在顾鸢离京之前,对于荣国公府的处置还是困扰着他。

顾鸢脑中一动,此事看来的确跟荣国公府有所牵扯,这荣国公一脉还真是卧虎藏龙!

此事突然,还真是让顾鸢头疼的很。

她马上坐下来修书一封,让暗卫之一带着这本名簿和国公府的令牌先一步回京禀报给天盛帝。

眼看着窗外的蒙蒙小雨下个没完,顾鸢一下子拿不准主意,是先行赈灾亦或是将眼下这桩案子查清。

顾鸢托着腮,陷入了沉思……

若是此时林芷容在她身边的话,想来她分析些许,或许能打开她的思路。

“哎……”

顾鸢一声叹息,饱含思念,殊不知,此时林芷容也为这一事头疼的很。

林芷容在客栈中,顾鸢的消息还没打听来,倒是白长青的密信先一步送到了她的手中。

先前林芷容托白长青查的事情,可算是有了些眉目。

信中说他多方查探,这才查到与那前朝遗物埋葬的眀岩窟大约就在南淮境内。

不过他的能力只能就查到这些,新朝建立后,先帝就将前朝所有相关的记载付之一炬,几乎找寻不到什么详细的线索。

若是找当地人打探的话,或许能探得一二。

林芷容想着打听一件事也是打听,打听两件事也是打听,那就不如一起去探个究竟。

正好趁着这几日她也可养一下伤口,未免见到顾鸢的时候,平白又惹得她生气。

这样打算着,林芷容又派人去打听去了,跟着她来的都是南溪精挑细选的人,旁的不说,身手能力皆是一绝。

想着要在丰县还要住上几日,林芷容自觉她总是在客栈住着实在是太过瞩目,索性直接在这买了处宅子,养伤也更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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