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觉的好转了,就赶紧去找范闲了,你可不想错过一些热闹

你刚找到范闲就看见有人在和他打招呼,你选择坐在房顶上看戏

“小范大人好久不见啊,听闻您诗才惊世,绝不是寻常俗物可比”

范闲看了看王启年,一脸他比你还会说的样子

王启年抿嘴笑

二人上前,范闲问道

“你是谁啊?”

“我贺宗伟啊,咱们见过”

你觉得这人一脸小人相,让人看了会反感,估计是来求范闲办事的

“有点印象,帮郭保坤和我打官司的那位”

贺宗伟立马跪下求饶

“大人那是郭家强迫我的,根本不是我的意愿”

“行了行了别跪了”

他又开始磕头

好一手道德绑架,真是将唯利是图的小人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你跳了下去

“呦~范闲这是在欺负人啊”

“没有的事儿”

“范大人没欺负我,是我当年识人不清害了范大人啊”

你上前将人拉起

“起来吧,你觉得小范大人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小范大人是天下最大度之人”

你们有听着他说郭家有罪论,他追着范闲夸

“你报名春闱了吧?”

“是的”

“你来干什么啊?”

“来拜师啊,小范大人惊为天人啊。若是拜倒小范大人门下自是三生有幸啊”

你将袖子里的瓜子给了王启年一把,你俩就站在一边看戏

“知道我是考官了吧”

谁知贺宗伟又跪了下来

“绝对没有啊大人”

有人来了,王启年过去接头了

“您是知道我的,我敬仰大人,换成别人我万万是跪不下去的,我一定会考取功名为义父尽孝的”

“刚才还在拜师呢,我怎么是你义父了”

我扣,这人脑子有病吧。

真让人搞不懂,句句是自己多清明,可事事都在投机取巧。

这人真是奇葩里面的笨蛋

贺宗伟跪着前行

“义父,孩儿飘零半生,孤苦无依”

你听到这儿忍不住吐槽

“你没爹没妈没家啊,你穿的是上好绸缎,用的十两一钱的芸香,你那点像是孤儿啊?你爹妈是被你孝死的吗?”

王启年叫走了范闲,不知是什么事

你是看地上那个二货不顺眼极了,真想给他一逼兜呀

不是说文人最要面子了吗?这这这传言误我啊

过了一会儿范闲回来了

“你赶紧走吧,我不收义子,读书人应该有风骨,而不是趋炎附势蝇营走狗。别让我将你打出去”

“义父孩儿”

“滚”

终于赶走贺宗伟了,那个二货烦死了

“还没问老铁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帏帽”

“我不小心得了风寒,我家殿下让我在家歇着。我哪里待得住啊,就来找你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

“我们找到史家镇唯一的幸存者了。他正是万千进考的学子之一,他叫史阐立。正好咱们一起去看看”

你们和邓子越碰了头

他把收集的信息交给范闲

“人不在这,在考院”

“不在这学习,去考院干什么?”

“砌墙”

“砌墙?”

邓子越带着你们去了考院

“这儿都是今年参加春闱的考生”

“他们这是干嘛呢?”

“翻修考院”

“翻修考院那不是工匠的活吗?怎么让学子干”

“本来该是工匠干的,可礼部尚书郭铮郭大人提议,学子众多且学子家境大多困难,可让学子来做,还可以提前感受考院的氛围”

“也是与其让工匠赚钱,不如让学子赚钱还能帮助他们”

你摇了摇头

“总感觉不像说的那样好”

邓子越指着远处正在搬木材的人说

“那就是郭大人”

“他还亲力亲为啊”

王启年疑惑道

“他怎么一动不动啊,卡哪里了?”

你们上前发现,正有一个画师在他前面给他画像呢

“虚假,面子工程”

你估计这个消息你家殿下肯定也知道了,他会怎么做呢?

范闲的手在你眼前划了划

“想啥呢?”

你笑了笑,指着远处

“我在想那个被烧了全镇的小可怜长什么样子”

“史阐立呢?”

邓子越带你们去找史阐立,他指着靠坐在木材上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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