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七,俗称“人日”,是一个充满传统意义的日子。当晨曦初照,轻纱般的晨光轻柔地覆盖着群山,寒风之中,那些拥有山上坟墓的家庭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准备了香烛、纸钱以及各式各样的食物和酒水,这些都是为了祭拜祖先准备的贡品。人们背着或提着装满了香烛纸钱、美酒佳肴的篮子,踏上了前往山上的路途。这条路途,每年都会走,但今年的祭祖之旅,却与往常略有不同。
因为上山的村民惊讶地目睹了一幕他们从未预料到的景象。一群身着统一灰色制服的人正集合在老娘庙的旧址上。他们肩扛着水泥袋、手挽着砖块,还有各式各样的建筑材料,一趟又一趟地从山脚下往山顶上运送。对他们来说,那崎岖不平的山路与平坦的大道没什么两样。此刻,铁锤的敲击声和电钻的旋转声在清晨老娘庙旧址的上空飘荡,这些声音将原本宁静的山峦转变成了一个热闹非凡的施工现场。
“哥们,打听下你们这是要干啥?”进山祭祖的某一家中的男人拽住一个扛水泥的灰衣人好奇的问道。
“哦,我们要那片地方盖座道观。”灰衣人指着老娘庙的旧址,回了一句就走了。
“大冬天的盖房子?脑子被驴给踢了吗?”男人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离去的灰衣人小声嘀咕道。在冬季寒风凛冽时选择施工,不仅工程难度大,而且对工人的身体状况也是一大考验,这种选择在常人看来,无疑是脑子有坑才会干的事。
“村里不是说会压财运吗?咋又要盖?”女人不明所以的问自家男人。
“呸,听那帮SB瞎忽悠。”男人嗤之以鼻道。“走吧,这事跟咱没关系,赶紧把事办了,天冷,孩子受不了。”男人招呼老婆孩子走。
“哦,对了,老公,你觉着没,那人那身衣服有点眼熟?”像是突然记起什么的女人对着男人道。
男人听闻回头,灰衣人的背影已经在山路渐行渐远,只留下一抹熟悉的灰色若隐若现。他叨咕道:“是挺眼熟的。。。”就未再多言,反而接过老婆手中的东西,让她拽着孩子。寒风中,一家三口前行的身影显得格外温馨。
扛水泥的灰衣人将水泥运到老娘庙旧址,转身又向着山下走去。在这片儿尘土飞扬的工地上,头戴安全帽的高廉正与工程队的头头站在施工图纸之前,他们的手指不断地在图纸上指来画去,讨论着建造的每一个细节。从初六一大早开始,高廉就开始拨打电话,四处联系人手,调配各种建筑材料。他的目标是尽快将道观建设起来,以此来镇守这片土地上蕴藏的龙脉。因为郭竹礽强调过,只有将道观重新建立起来,才能确保这片古老的龙脉不生事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呼唤,“高总。”声音穿越嘈杂的施工现场,清晰地传入高廉的耳朵。
高廉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就看到辽县的负责人姚莉莉步伐急促跑向他,显然是急着传达某个消息。姚莉莉跑到高廉面前说道:“谷里的工作都完成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之前,郭竹礽成功封印了炁穴,而高廉为了确保安全当时就让人把洞给炸了。炸是炸了,不过里面的风水法阵他没敢动,只是把洞口给弄塌了。回过头,高廉觉得这样还是不保险,于是请来了门中的老奶奶,亲自在山谷中设置了禁制,确保今后若有人敢于破坏这里的阵法,他能立即得到消息。现在,看到姚莉莉,他明白谷中的一切已经就绪。
“好。”他转过头客客气气的对工头道:“张大师,拜托了。”
“放心吧,高总。这点活对我们天工堂来说小菜一碟。”天工堂东北分堂的张大远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
高廉向张大远点头表示感谢,随即对姚莉莉说:“我们走吧。”说这便把安全帽扔给了一旁的下属。
二人脚程极快,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山谷。可刚进山谷。。。
“这是咋回事?”姚莉莉睁大了眼睛,惊愕地叫了出来。谷中的“哪都通”员工们同样一脸呆滞,目不转睛地盯着半空中的奇景。只见山谷的半空,空气像是被顶起的“塑料膜”,有个什么东西正欲破膜而出,从那突显的形状看起来像是一辆摩托车的前脸儿。
高廉自是见多识广,不过面对眼前的景象,他并不比手下人强多少。他紧锁眉头,迅速地分析着这一异常现象,心中默默推敲:“这种情况,难道是……”
就在这时,那摩托车的轮廓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像是有股神秘的力量正从另一个世界将它推送至此。随着一声轻微而又清脆的“砰”响,空气中的“塑料膜”终于破裂,一辆浅绿色的摩托车如从虚空中穿越而来,滑落至谷地,稳稳地降落在泥土之上。它在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甩尾动作后,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谷中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寒风穿梭于山谷之间,发出凄凉的呜咽。
高廉定睛一看,顿时就乐了起来。
“小余?”高廉的惊呼声打破了谷地的寂静,他满脸惊喜地奔向那辆浅绿色的摩托车。“小余,真的是你!这两天你去了哪里?”他的声音中满是激动与疑惑。
刚从时空空缝出来的余申,还未来得及观察周遭环境,就被高廉这一嗓子吓一跳,而高廉已经紧紧抓住摩托车的车把,一幅生怕他再次消失的样子。
“高叔?你到了?我去,天都亮了。”余申看着一脸喜悦的高廉,惊讶地说道。这时,他才注意到,他的周围站了好几个穿着灰色制服的人。
谷中哪都通的员工们从最初被震惊的表情逐渐转变为好奇,目光在余申和高廉之间往返游移,似乎在努力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废话,我都到了两天了。你小子跑哪去了?对了,鬼子人呢?”听了余申的话,高廉顿时气结,没好气的说道。他心道:你小子说句追鬼子,让老子担心了两天,还有脸问我“你到了?”
“啥,两天?你都到两天啦?”高廉说他都到了两天伟实把余申吓一激灵,他觉着自己在里面也就待了个把小时啊,咋?外面都过去两天了?(“唉,学渣就是学渣。明明知道里面的时间流速有问题,就这还反应不过来,也是没谁了。”某个声音无力的吐槽着。)
高廉看着余申一脸懵逼的样子,奇怪道:“是啊,两天。”
“我草。”余申大喊一声。
好家伙,这一惊一乍的让高廉下意识放松了握在手中的车把。他惊疑不定的心道:“咋了,这是?”就见余申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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