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长安未央宫北。

北军中侯刘表之子、屯骑营军侯刘琦,望着淅淅沥沥的春雨正出神。

五年前,也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刘琦本人在一场大病中去世,在南苏丹执行维和任务的刘宇中尉牺牲了,穿越到刘琦的身上。

前身因为身体赢弱、性格怯懦,背负了虎父犬子的骂名。

重活一世的刘宇自然不甘心认命,前世捍卫祖国荣耀牺牲,死而无憾,这一世决不能死若鸿毛。

定要拯救黎民百姓于乱世,匡扶汉室。

父亲刘表堂堂汉室宗亲,八骏之一,好好的一手牌,怎么能打的稀烂,因此刘宇对刘琦的新生进行了一系列的规划。

坚持身体锻炼,雷打不动的晨跑拉练、健身、练擒拿,练箭术,五年如一日,身体练就的十分壮实。

加上遗传了刘表的优良基因,如今的刘琦哪里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身高八尺,体态健美,龙章凤姿,人如其名,美如冠玉。

本来刘表对于自己的爱子突然喜欢练武颇有微词,作为大儒的他当然希望刘琦能够继承他的衣钵。

刘琦则表示治世尚文,乱世用武,用武之世,奚事礼乐哉?

更何况自己不是不学文,而是学以致用,成功说服了刘表,并给自己谋划了一个屯骑营军侯的职位。

没有金手指,系统,普通人在古代连生存都是问题,更不要说逆天改命。

五年来,他一直认真学习君子六艺,研究如何将现代知识融会贯通于古代。

凭借自己军人的顽强毅力和领先几千年的观念,刘宇,现在的刘琦,有信心成就一番伟业。

就在眼下,董卓将要任命刘表为荆州刺史,命运的转折点到来。

果然下值回到家,就看到刘表在来回踱步,心事重重。

见到儿子回来,刘表停住了脚步,将刘琦带到了书房,一脸凝重。

刘琦知道任命来了,佯装不知,试探道,“父亲,可是朝中有大事发生?”

刘表点了点头,“你可知关东联军讨伐董公一事?”

刘琦回答道,“此事孩儿略有所闻。”

刘表叹了口气,“孙坚北上,路过荆州,杀死了荆州刺史王睿。”

刘琦并不觉得奇怪,“孙坚此人素有野望,威震一方,值此乱世,行枭雄之事不难预料。”

刘表却面露忧色,“国事糜烂之极,大汉虽危,但王睿终归是朝廷钦命的刺史。”

刘琦冷笑,“父亲太过仁厚,孙坚可是打着义军的旗号呢,关东联军哪一个不说自己是仁义之师,名为讨逆,实为扩张割据。”

刘表一愣,想不到刘琦竟也看得透彻,越发觉得应该跟儿子商量关于自己任命的大事。

于是沉声道,“今日朝堂之上,董公任命我为荆州刺史。”

刘琦大喜,“贺喜父亲!”

刘表皱眉,“何喜之有,荆州在联军后方,这不过是董公权宜之计,换了西凉诸将,必不能至。”

董卓任命新的荆州刺史,等于在联军身后放钉子,他的西凉亲信肯定是不行的,一上路就会交战,没准就被关东军做掉,实力大损。

汉室虽然衰败,余威仍在,百姓和士族依旧信任汉室,最重要的是东汉末年重名节而轻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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