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王利发坐不住了。
他开赌场,都是他挣赌徒的钱。哪允许赌徒挣他的钱。
“黄公子,咱们两个玩两把。”
“不玩了。”
黄鹤收起桌上的银子,起身要走,王利发把手搭在黄鹤肩膀上,用威胁的语气说,“怎么?赢了钱就想走吗?”
“啥意思?王老板。”黄鹤反击道,“在你这儿赌博,只能输不能赢吗?”
“哈哈……当然不是。”王利发阴笑说,“我觉得黄公子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我想陪黄公子玩两把大的。让黄公子多赚点钱。”
“王老板的心意我心领了。我今天着实没时间。王老板要是感兴趣,约个时间,把朱皮叫来。咱们三个玩一把大的,如何?”
朱皮出老千,不但把原身的家产给薅走了,还把黄守义给气死了。
这个仇,不能不报。
但老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既然原身是在赌场上栽了跟头,黄鹤就得在赌场上帮原身把丢了的一切赢回来。
“好吧,既然黄公子有兴趣,我也不能扫了黄公子的兴。我通知朱皮,约个时间,咱们三人大战一场。”
拿着赢的银子,走出赌场,黄鹤心情很好。
迈着轻松的步伐,黄鹤来到和慧娘分开的地方。
刚好,慧娘和灵泽也回来了。
看着两手空空的慧娘,黄鹤问:“我不是给你了一两银子,你怎么没买东西啊?”
“我转了一圈,县城里的东西都太贵了,我没舍得买。”慧娘说。
“傻瓜。咱们现在有钱了,不差钱。你喜欢啥就买啥。”
“我姐想买一个簪子。”灵泽说。
“别胡说,我不想买。”慧娘瞪了灵泽一眼。
“姐,你不喜欢那个簪子吗?”
“不喜欢。”
“你骗人。我看到你在买簪子的铺子前,注视了好久。我喊你走时,你还依依不舍呢。”
“你都买了什么东西?”黄鹤问灵泽。
“我买了把剑。”灵泽把剑递给黄鹤。
“你是小女孩,不说买点胭脂水粉,你买剑干什么?舞刀弄剑是男人的运动,不适合你。”
“谁说女人就不能舞刀弄剑了?姐夫,你这是对女人的歧视。我不但要舞刀弄剑,我以后我还当女将军,统领大军,征战杀场呢。”
“你以为你是花木兰啊?”
“花木兰是谁?”灵泽反问。
“我也不知道。”黄鹤知道,没个一番口舌,是不可能把花木兰解释清楚。
“好了,我饿了,你们饿了吗?”
“我早就饿了。”灵泽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走,咱们吃饭去。”黄鹤说,“咱们去县城最高档的饭店,大吃一顿。”
雍城最高档的饭店是“来福酒楼”,朝廷安排钦差视察时,县令都是在“来福酒楼”为钦差们接风洗尘。
黄鹤走到门口,刚要进门,被一个小厮给拦住了。
“咋不让进啊?酒楼倒闭啦?”黄鹤话里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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