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晚上,穆顺在穆封家瞎忙一阵,正准备回家睡觉。行至半路,忽听张翠萍掩门喊道:“顺子,你来一下。”
穆顺没有多想,走过去问道:“婶子,找我什么事?”
“进来说话。”张翠萍一把将他拉进院子,鬼鬼祟祟关上门,这才说道,“顺子,穆青灵那丫头只愿给仙师做牛做马,你是没戏了。”
穆顺闻言黯然,默不作声。
张翠萍偎过去,火辣的身子紧贴到穆顺身上:“穆青灵不稀罕你,婶子稀罕你!”
穆顺心头一惊,霍然推开张翠萍,慌乱道:“婶子,你干什么?”
“干什么?”张翠萍嗤笑一声,朝穆顺胸口摸去,“你说呢?”
“婶子,请自重!”穆顺慌忙躲开。
“自重?”张翠萍邪魅一笑,“顺子,明天官兵就要来了,你之前私通山贼,若是传出去,你说大伙会怎么想?你爹会怎么想?穆青灵会怎么想?”
张翠萍一问三连,恰似一把重锤,锤锤敲在穆顺脑门,瞬间将他敲懵圈。
穆顺干巴巴道:“婶子,你说过不说的。”
“你跟婶子好,婶子疼你还来不及,自然不会说。”张翠萍伸手朝穆顺的脸摸去。
穆顺颤了一下,没敢躲......
黑龙寨盘踞野猪岭多年,官府没剿过匪,听说三位当家都被仙师拿下了,县令、县丞、县尉都激动了,立刻盘点兵马,进山剿匪,那叫一个积极。
三位县领导来到穆家寨,拜见过秦朗,留下几十号人看守犯人,然后便火烧火燎杀进野猪岭。
“刚才那三位是苏县令、马县丞和陆县尉吧?怎么一下子都来了?”有村民没见过大官,乍见三位县领导,有点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穆全德哼了一声说:“黑龙寨三位当家都栽了,这是白捡的功劳,傻子才不来!”
又有人问:“他们进山剿匪就剿匪,怎么把沙里飞和殷扬都带上了?”
穆全德道:“沙里飞和殷扬经营黑龙寨多年,肯定藏了不少财物,不带他们,找不到财物怎么办?”
秦朗阅历浅薄,穆全德不说,他还真想不到这层。
且说三位县领导来到黑龙寨,却见寨中早已人去楼空,财物更被洗劫一空,不由暗怒。
陆县尉拉过沙里飞和殷扬,威胁道:“两位当家,不要告诉我你们黑龙寨财物都被卷跑了!”
沙里飞哈哈笑道:“陆县尉,落在你手中,左右是个死,老子辛苦攒下的钱财,凭什么便宜你?”
陆县尉哼道:“死有千千万万种死法,我不能让你免于一死,却能让你少受点罪,两位当家都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吧?”
沙里飞不屑道:“姓陆的,当老子吓大的?老子落草这么多年,就没想过落个好死,仙师都敢干,还怕你一个小小县尉?”
陆县尉看向殷扬:“二当家也是这样想的?”
殷扬脖子一梗:“不错!成王败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嘴挺硬,不知能硬到几时。”陆县尉冷笑一声,为吏多年,对付这种嘴硬的,他最有经验了,转身朝一个捕头吩咐道,“韩捕头,两位当家嘴巴干了,放点水,给两位当家润润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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