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弟!”丁谭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昨天还和自己开怀畅饮的袁征秋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他正要冲上前去,却被马定渊给拦住了。
“丁将军且慢!”
“让开!”丁谭一把推开了马定渊,“袁兄弟死了,咱有何颜面在这里坐以待毙!”
“丁谭!你听马先生把话说完!”叶承光立刻喝住了丁谭,听到主帅这么叫自己,丁谭也立马收敛了一些。
“丁将军……”马定渊安慰道,“我知道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却惨死当场,如此场面换作是马某亦定当悲痛异常,然而愈是如此,愈要节制私情。若刚刚将军跑过去破坏了现场,失了线索,我等便愧对了袁将军在天之灵啊!”
旁边的乐嘉璋也认同道:“是啊,丁兄弟,我觉得马先生说得对。”
“是丁谭莽撞了,还请先生恕罪!”丁谭跪了下来,流露出迫切地渴望知道实情的目光。
“马先生,如今事态危急,军中无声无息便损了一员大将,此绝非儿戏。袁将军是何人所杀,又是为何杀了他,这些我等都不得而知,若久久不得查明,定瞒不过士兵们,到时候军心大乱,便不是我等所能掌控的了。”双鸣政说道。
“唉!”马定渊长叹一口气,“袁将军之死,蹊跷丛生,且与契真必有暗中牵连,若查究起来,或许会深陷其中。既然如此,马某不才,愿查明此案前因后果,了却诸位心结!”
听到这里,叶承光热泪盈眶:“将军帮了我军如此之多,叶某不胜感激,若先生能查明此事,叶某他日定当尽平生之力帮助先生!”
“将军言重了,既然诸位如此看得上马某,勘察现场便交给我吧,诸位便在帐子外面,若马某有疑问,还要请教各位。还有,叶将军,请把我曾与你所说之事告诉各位吧。”
“真……真的要吗?”叶承光听到马定渊这句话,也是一愣,毕竟奸细之事实在难以和其他人诉说。
“袁将军之死牵连在场的每一个人,诸位也应当知道才是。”
叶承光便和双鸣政等人来到帐外,详细地将马定渊所说奸细之事和盘托出,众人都唏嘘不已,而马定渊正在帐中寻找蛛丝马迹。
少顷,马定渊便走出了帐子。
“怎么样?马先生?”叶承光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检查了一下袁将军尸身,发现除了被长枪贯穿的致命伤之外,还有右手臂上有一些烧伤,我看到他旁边有个照明用的火架子倒翻在地,不过幸好架子上的木炭已经烧完,没有酿成大祸。”
“这些能说明什么吗?”
“虽然不知道袁将军的手为何烧伤,但十有八九是被那个火架子烧伤的,也就是说袁将军死的时候是需要用火架子照明的时刻,也就是昨日晚上。”
“什么!昨日晚上?可是由于诸将领多日行军疲惫,且之前刚打了胜仗,所以我叫所有人都早早睡去了!那个时候估计没有人看到袁将军帐子中发生了什么的!”叶承光如是说道。
“那杀死袁将军的那杆长枪又是怎么来的?”
“我想这就是袁将军行军征战所用的长枪,毕竟我们几个里面就袁将军惯使长枪,我们几个用的都是刀,叶将军用的是大杆刀,我用的是双刀,丁将军用的是泼风刀。”乐嘉璋补充道。
“既然如此,凶手应该是临时起意杀的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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