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独孤长寂发愣之时。
“老奴见过大少爷,大少爷您可回来啦!呜呜……可想煞老奴哦。”
府中管家李伯颤抖着奔到长寂身前,双手抓住长寂右臂,一边泣声诉说想念,一边将长寂往府内拉去,好像生怕长寂会跑了似的。
“长生,长生…喂你个臭小子,耳背眼瞎是吗,没看到大少爷回来了,还不快给大少爷的马伺候周到咯。”
“爹,你说什么?谁回来了?”
只见李伯的儿子李长生,晃晃悠悠从杂院里走了出来,瞬间眼睛大亮。
“哦!是小姐回来啦。”
李长生兴奋的边跑过来边道。
“你这么兴奋干嘛,本小姐不是每天在家的吗?咯咯,看看这是谁。”
“呜呜…妈呀!大少爷…哇哇哇…我滴个大少爷欸,长生可想死你咯。”
言罢,这父子两人一人抓住长寂一条胳膊,四目汪汪,泣不成声。
“嗤嗤…”
独孤般若捂嘴偷笑。
哟呵!啥情况呀?长寂心说,都把我给整不会了。
“嗯嗯!长生啊,把兔儿牵马厩去。”
长寂把李长生打发了,又向李伯问道:“李伯,义父何在?”
“盟主在他寝室里呢。”
“好,好,李伯忙去吧,去吧去吧。”
哎哟!长寂不由苦笑一声,看来是久别之后更亲哈。
独孤般若摊开手,耸耸肩,表示理解,又对着父亲房门一努嘴,表示去吧。
然后蹦蹦跳跳逃开了。
义父没出门,但是房门却又是半开着,这是想见我呀!理解理解,去义父房间,这样不被外人瞧见,避免尴尬,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长寂如是想着,却又踟躇。
哎,好尬呀!嗯?有了!
于是大步冲向义父房间。
“义父!呜呜…义父!哇哇哇…”
砰的一声,撞开房门,迎面便看到义父独孤信站在跟前,于是跪倒在地,抱住独孤信一条大腿。
“义父啊…孩儿不孝,一别十数月,未能尽孝膝下,呜呜…孩儿有错,义父你打我吧,骂我吧,就算打死孩儿也是孩儿活该呀,义…”
“你给我死~开。”
独孤信脑瓜子嗡嗡的,只得一脚蹬开这个逆子。
“哈哈哈……你们父子两个活宝,真要笑死我了。”
只见洪姐也在房中,正弯腰捂着肚子,独孤长寂嚎啕半天是干打雷不下雨,倒是把她眼泪给笑了出来。
“呵呵…呵呵呵…那个…呃…”
长寂一骨碌爬了起来,尬在当场。
“还叫洪姐。”
“嗯!洪姐!咱们成一家人啦,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您说是吧?”
“照我说呀,是托长寂小盟主的福。”
听罢,长寂不想说话了。
“哼!姐儿说的不错,你小子自小就只会闯祸,啊…但这事,做的不错,我很中意啊。”
“这呀!叫虎父无犬子,哈哈…”
独孤信不想说话了
“巧儿。”
洪姐走出房间,来到院子。
“夫人,有何吩咐。”
“大少爷一路上风尘仆仆,你去给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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