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记忆不错,银州应该属苍南的封地吧,皇兄不觉得自己的手伸得太长了吗?”她西乾月不过是作为苍南的妻子问一问罢了,她怎么会知道苍南是西乾清的下属呢?这当然也算不上什么冒犯了。
西乾清看了眼苍南,他竟然还在发呆,忽然间西乾清有种想把他也送去关禁闭的冲动:“是本王多管闲事还是你驸马相求,不如你等他正常后自己去问。”
西乾月这才能够确定了,确实是如苍南所说,他为了自己要留在京城,所以西乾清才会亲自带兵前去。
她俯身行了一礼:“是月儿想错了,给皇兄赔罪了。”
西乾清扫了一眼苍南,既然他已经承认了与苍南有关,那在有些事情上也没必要瞒着西乾月了。他点了点苍南,对西乾月道:“岳王清醒以后,让他去秦王府找我。”
西乾月眉心一跳,从她自幼犯错后被西乾清教育的经验来看,苍南要大事不妙:“好的皇兄,皇兄走好。”
一直到白尘驾车离开,苍南才悠悠转醒,将目光移到了西乾月的身上:“我怎么感觉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呢?”
西乾月摊了摊手,往自家马车方向走去:“你没听见吗?我刚刚指责秦王越俎代庖手伸得太长了,然后他让我转告你,醒了以后去见他。走吧,我让车夫送你一程。”
“我看你是想让我死。”苍南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
车架中,苍南还在消化关于白尘的事。
他实在是没忍住,问西乾月:“你知道白尘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西乾月扭头看他:“你不是和西乾清关系很好吗?不了解他的心腹白尘?”
苍南一脸牙酸:“不是很了解,你讲讲。”
西乾月想了想道:“呜……就是和西乾清的翻版差不多吧,话也不多不苟言笑的。白尘跟在二哥他们身边很久了,从我刚进京那时他就常跟在二哥身后。二哥死后,他就直接跟着西乾清了,我猜测他应该是秦妃宫里的人。”
苍南思索了片刻,慎重地猜测:“和他主子差不多……所以二皇子一定是个话痨。”
西乾月瞪大了眼:“胡说什么呢?二哥最多是有时候比较容易絮叨,但绝对不到话痨的程度。”
“容易絮叨不就是话痨吗?”
西乾月说不过他,干脆换了个话题问:“所以你刚刚在那犯什么病了?”
苍南四周环视了一圈,鬼鬼祟祟地靠近了西乾月,附在她耳边道:“我怀疑白尘有病。”
西乾月以为是什么重大秘密,就听了这么一耳朵。她转而冲苍南微笑,然后毫不留情地送了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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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南是你弄的?”西乾清半挑起车帘,看着前方驾车的白尘。
白尘一脸无语:“谁知道他呢,他不一直都是这样神神叨叨的吗,我能把他怎么了。这家伙还在我面前摆王爷架子呢,可给他厉害坏了,也不知道下一秒怎么就吃错药了。”
西乾清伸手止住白尘的絮絮不止:“你回去继续禁闭,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不是吧主子!我这不是被放出来了的意思吗?”
恰在这时秦王府到了,西乾清挑开车帘一跃而下,丝毫不理会白尘跟在后面的告饶。
白尘把缰绳往门前侍从的手中一塞,也紧随其后跟着跳了下来。门口,正对上已经等候多时的苍南,白尘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呦,这不是咱岳王殿下吗,小的有失远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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