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抽这个登徒子一耳刮子,花昔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清脆的耳光声好像把所有人抽醒了,南城靠了过来把花昔拉远了,她怕这个男人会因为这一耳光揍花昔。

“脾气也同她像,真好啊,真好,这枪应当到你手里,我不买了。”男人笑眯眯地,好像这一巴掌打在他兴奋点上了。

妈妈,我可能遇见真变态了,花昔整个人缩在了南城身后,发现南城手心也都是汗。南城从未见过挨了陌生人巴掌还笑的人,这笑容让她觉得恐惧,因为他好像真的很开心,而不是什么笑面虎。

“他有病吗?被抽耳光还这么开心?”鹤北

白羽怜悯道:“他觉得自己遇到了花无言二号。”

“花昔与无言姐姐不同,他会明白的。”与花无言相处过的白河不假思索道出这句话。

“他知道但是他不肯让自己知道。”白羽摇头。

“脑子有病。”鹤北小声。

面对敌人鹤北从来不怕,但是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变态。这时他紧紧盯着这个男人,生怕他突然暴起轻薄花昔。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眼睛因为长时间瞪圆而发红,嘴角震颤像是想压住笑意。

“啪!”花昔又抽了他一巴掌。

“司昉给他几针,他状态不对!”南城。

还未等司昉靠近,男人大手一挥止住了他的脚步。

“太好了,太好了,你不愧是她的妹妹。”男人舌头舔嘴唇丝毫不掩饰贪婪的神色。

“这把枪我可以给你,你人也要跟我去一个地方。”男人

南城再次挡住男人目光:“有趣,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武器是白家的。你拿别人家的东西跟我们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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