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虽有电话,但都是座机,还没有手机。

鹿林村唯一的座机在村长家,徐坤带着王镛上门,出示了证件,征得使用权。

先是通告了鹿业村村长,询问及交待了些事,连午饭都没吃,便骑马上路。

鹿业村村长果不老实,言辞很是含糊,所透露的东西还没徐坤在鹿林村打探到的多。

许是还有着侥幸,想靠自己将事情压下。

被挂断电话,鹿业村村长柳树根脸色一白,已是心知大事不妙。

呆立几秒,随即眼神一厉!

“大熊!大熊!”

他呼喊着自己的儿子。

很快,院外一个壮硕青年回应。

“来了,爹,干啥子?”

“大事不妙,那群小崽子搞的祸事,上头派人来查了,他们甚至已经到了隔壁鹿林村,要不了多久就到。

妈个巴子,早就提议过让大伙直接动手,对付那群兔崽子要强硬一些,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下去。

这下好了,惊动了官府。

若那寨子还在,最低都得治老子个监管不严之罪。

好在前几日就和各家各户商议过,你速速通告下去,让他们各户立即出人与你一同将那群小崽子打散,将那小寨烧了!

留给你们的时间有限,我去村口接人,尽力拖住时间。

警告他们,若有不从,就是与我柳树根作对,以后就别想在鹿业村混了!”

关键时刻,柳树根还是有着魄力,命令强硬而果断。

当王镛带着徐坤打马赶至村民聚集地时,正好见着一着蓝色无袖背心的干瘦老男人带着几人匆匆而来。

这几人一见两骑,立即一拥而上,竟好似毫不在意被奔马撞出伤残。

不仅如此,脸上表情也是到位,带着讨好与热情。

不知道的,恐怕还真以为这群人是热情好客加上无知。

“吁!”

两骑只得停下,王镛眼神凌厉,扫视过去。

“你就是鹿业村村长柳树根?”

“小老儿正是,大人莅临鹿业村,却是令我鹿业村蓬荜生辉啊,哈哈!”

柳树根打着哈哈,铁了心要装糊涂。

“两位大人远道而来,还请下马,让小老儿招待一番,定让两位大人体验小村应有的人俗风情。”

他使着眼色,另外几人也是附和,纷纷笑着:

“是啊是啊!”

“两人大人若不嫌弃,还请赏脸喝上几杯浊酒。”

“小村鄙陋,酒肉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定不会让两位大人失望。”

“正是午餐之时,路途劳顿,不如边喝边谈?”

“知晓两位大人要来,村长出门时还特意吩咐家里杀了两只鸡,加上收藏的十年老参,还有一些野味,配上自酿米酒,最是安逸。”

几人七嘴八舌,通用语中附带一点方言口音,堵在村口,加上一些正巧路过的农妇凑近看热闹,两人可谓寸步难行。

王镛向身侧瞥了一眼,顾及徐坤家人就在隔壁鹿林村不远,也不好下狠手,只得点头,语气柔和了些:

“前面带路。”

他是何等出身?

对付这些刁民,自是有着一套办法。

欺软怕硬而已。

但凡强硬些,哪还有人阻拦。

便是打死打残了,王镛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别看他只是学校一教师,实则以他这种实力,代表的就是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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