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三百两巨款,贝壳风铃也不急着做了。
在杂货铺买了些针线工具,宋莹顺道去了霓裳布庄,给宋璨选了两身成衣,自己也选了两身。
实在是古代的服装也太好看了,无处不精致,就连衣襟处的刺绣也是栩栩如生。远不是前世那些粗制滥造的汉服可比的。
再说到陈安,陈捕头。
自从宋莹画的通缉令张贴以来,短短半日功夫,便接到十几名百姓过来举报。
虽说都是捕风捉影,但这办案效率是实打实的,也间接推动案情发展。再加上前日快马加鞭送到府城和临近几县,城门口处处张贴,捉拿到采花贼只是时间问题。
这日一早,陈安到县衙点卯,师爷传唤范县令有请。
“昨日提过的通缉令画师,可有寻到?”
范县令身着常服,正在练字。
陈安懊悔,前日和宋莹分开后只吩咐她留意告示,采花贼缉拿归案后会沿街示众,到时可来县衙领取奖赏。
并未留住址信息。
“回大人,属下昨日派人去街上寻了几遍目前还没找到。”
范县令头也没抬,似乎正沉浸在书法世界里。
“昨日听你所说,那姑娘一身破烂的棉袄装扮,但谈吐不俗,画技出众,疑似家道中落。若你这双眼睛没有看错,想来即便那姑娘遇到困难,也不会亏待自己。
既赚了四两银子,你猜那姑娘拿到钱首先会做什么?”
陈安内心...
“这?属下愚笨,或许那姑娘出城了也说不定。”
“陈安,你做捕头三年了吧?
当知道任何人和物的发展皆遵循一定规律,她是否出城只是其中一种可能,办案侦查当洞悉人性,列出所有可能,一一破解。
若假设那姑娘果真是大家族流落之人,那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总有一些习惯一时改变不了,最大可能会换身体面的衣服,你沿着这条轨迹去寻,从布庄开始,沿街找距离布庄最近的客栈、食肆甚至赌坊找找看。”
陈安领命。
宋莹自然不知县衙的人在找她,此时她在回客栈的路上。
听宋璨昨晚的讲述,原主一家爹娘关系极好,父亲当初是替大伯服的兵役,后来因伤退役,在丰县威武镖局做事。
四年前镖局接了一趟前往真定府的镖,至今未归。
母亲性子软,娘家也没什么借力,加上因为前头生的闺女,一直被奶奶搓磨,再加上两位不省心的伯娘蹿腾,在宋家一向是没什么存在感的。
三房就连最小的宋向辉都要赶鸡养鸭帮家里做事,她们几个吃的少干的多,住的是最差的,两进的砖瓦房后面有两间茅草屋,就是她们的小家了。
距离被卖到卫县已经半个多月,也不知道原主的娘和弟弟什么情况。
宋莹有岛屿空间,现在又有银子,以后大概率也不会缺银子花,宋莹正是战斗力满满觉得自己强的可怕,也迫不及待要回家手撕贱人以报原主被卖身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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