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你是如何得知?”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交的朋友虽然都像我一样,不好武艺,却都有自己的其他本事,我这朋友精通各地语言,虽然那天离得很远,不过我这朋友说了,看其口型根本对不上任何一种话语。”

王当听后手指轻敲桌面,略微思索,随即开口。

“听不懂的语言?这就是三妹你的依靠吗?”

“行了,二弟你走吧,此事万万不可跟其他人提起,哪怕是父亲都不行。”

“可是…大哥此事已经确定是三妹所做,父亲已经再三警告过她了,她依旧如此,难道我们不做点什么吗?”

“够了!”王当一声怒喝,随即讲道:“不管她怎么做,她都是我们的家人,她有过错,你我这两个当哥哥的也有一份责任,此事不要再说了。”

王朋不敢忤逆这个他从小到大一直尊敬的大哥,只好转身离开。

王朋走后,王当将茶杯倒满,拿起茶水放在嘴边。

“不管怎么样,不管犯什么错,我既然身为这未来的王家之主,都不允许家人受到伤害,哪怕是家人犯错在先,这是我的责任,这是我从小学到的道理。”

随后同样将茶水一饮而尽,静静的等待着天亮的到来。

而另一边的柴如风此时此刻却正在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参与到了什么样的事情之中,也不清楚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

“咚咚咚…咚咚咚…”伴随着深夜里的一阵敲门之声,柴如风的喊叫之声从其房间内传来。

“谁啊!大晚上的!有没有素质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柴如风睡眼朦胧,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手擦着眼角,打开了房间大门。

柴如风本来睡的好好的,谁知道这大半夜突然有人来敲门,更何况自己在这长青派并没有相识之人,那王当王朋也不会半夜来找自己,嘴上自然是毫不客气,不过当他看到门外所站之人,却将嘴边所说之话硬生生收了回去。

“是哪个混…混…混…习有德习长老!”

门外习有德一脸笑意的看着柴如风,脸上的表情仿佛老虎看见小兔子一般。

“柴小友,不知道老夫能不能进去说啊,小友你站在门口不让老夫进去,莫非是屋内藏了美娇人儿?老夫打扰了你二人的好事?”

柴如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双手从门上放下,然后对着习有德开始解释:

“哪…哪…哪里有什么美娇人儿,我只是没想到是习有德习长老您来找我罢了,快进来,欢迎欢迎。”

习有德哈哈大笑,仿佛是因为调侃到了柴如风一般,进入柴如风房间之后,习有德并未坐下,反而是对着房间内一阵检查,在搜索半天无果后,习有德终于开口:

“看来柴小友果然没有美娇人儿啊,是老夫错怪你了。”

柴如风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看习有德的样子并非寻事之人,而且习有德明显对自己抱着善意,便问起了习有德。

“习长老深更半夜来我这里,想必是有事吧,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习长老尽管开口,毕竟也在长青住了两天,能帮忙的一定帮忙。”

“既然柴小友已经心知我来意,那老夫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是带着孟城主的一句话而来,不过在告诉你这句话之前,需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孟城主?”柴如风内心有些好奇了起来,自己与这孟城主在今天之前从未谋面,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号人存在,为何这孟城主要托习有德来找自己?

不过柴如风还是回答“那就请习长老讲吧,我柴如风一定如实回答。”

习有德听后,终于问出了那个他同样也好奇的问题。

“不知道柴小友认不认识<柴荣>这个人?”

话音刚落,习有德便紧紧盯住了柴如风,想要从他的表情之中得到答案。

柴如风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经惊涛骇浪,强压住自己那波澜的内心,对着习有德开口道:“不认识,从未听说过柴荣这个人,莫非习长老认为此人与我同姓氏,我就必须认识他了?这天下同姓氏之人多了去了,我想习长老你可是找错人了,若是习长老真想找到此人,我柴如风也可以帮你留意一下,若是以后有此人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习长老。

习有德听后哈哈大笑,他可是一个活了半百的老狐狸,哪里不明白柴如风解释这么多是为了什么,不过习有德并未当场戳破柴如风之话,只是起身离开柴如风房间。

习有德走去门外,对着柴如风说道:“孟城主托我给你带句话,柴小友你听好了,若是你想知道十五年前长安城所发生之事,那就请大比之后到濮阳城主府上一叙。”

“好了,言尽于此,就不打扰柴小友睡眠了。”

习有德离开后,柴如风静静的坐在房间内思考着那句话。

“十五年前…长安城…父亲…看来不管这孟城主到底是何意思,我都得去上这城主府一趟了。”

一阵悠远而又幽长的笛声从长青上空传来,一个朦胧的背影坐在长青一处房顶之上,他背对着长青,看不清其面容,远远望去,只知道一头飘逸的长发披在其后背之上。

笛声忧伤而又迷离,仿佛在诉说着吹笛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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