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小红非常想摆脱朱逢春,但她知道自己个人能力有限,只能借助外力。
她今天看见臧远鹏,莫名其妙冒出一种种想法:这个年轻人能帮她摆脱朱逢春对她的控制。
这个荒唐的想法一冒出来,就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以在朱逢春下班回家后,沈小红就想着去看看臧远鹏。
朱逢春每天都会按时回家,他在妻子面前一直是一个好老公,这令他的岳父非常满意。
沈小红对臧远鹏生出来的这种信任,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才见了一面,为什么就会有这种想法呢?她自己都不清楚。
臧远鹏虽然长得也算英俊,但绝对不是出类拔萃的那种。
所以,沈小红应该不是看上了臧远鹏的外貌,这也是沈小红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
或许,是他骨子里的那股韧劲吧?
沈小红走后,梁富贵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沈小红会来看臧远鹏。
他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口袋里的蛋糕散发出来的麦香味,一阵阵的钻进梁富贵的鼻孔。
蛋糕,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非常上档次的食物了,他进城这么些年,从来没舍得买来吃过。
梁富贵咽了咽口水,把袋子的口扎紧接着不让蛋糕的味道飘出来。
这是给臧远鹏的,他不能吃。
天刚微微亮,臧远鹏醒了,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了,人也清醒了。
他看到倚靠在床边的梁富贵紧闭双眼,应该是睡着了。
梁叔那侧身而卧的姿势,肯定很不舒服。
臧远鹏看着梁富贵,眼眶湿润了。这个认识才两天的男人,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那样照料。
他不由得想起了老家的老父亲,不知道自己走后,胡德彪他们还有没有为难父亲和母亲。
都怪自己无用,不能和胡家抗衡,落得个抛父弃母,远走他乡的下场。
臧远鹏轻轻翻了过身,想起来上厕所。
就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梁富贵却被惊醒了。
他睡眼朦胧的问臧远鹏:“小鹏,你干嘛去?”
“上厕所,”臧远鹏答道。
梁富贵赶紧起身,准备去扶臧远鹏。
臧远鹏急忙说道:“梁叔,我自己去,我没事了。”
梁富贵欣慰的说道:“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
接着给臧远鹏说,厕所在走廊的尽头,注意看,厕所分男女的。
梁富贵怕臧远鹏走错厕所,特意叮嘱他。
因为,梁富贵初到省城时间长了就闹过笑话。
在车站的公厕,他就差点进了女厕所,幸好看厕所的大姐好心提醒,不然那天他就糗大了。
臧远鹏上完厕所回来,梁富贵赶紧拿出沈小红带来的蛋糕,递到臧远鹏面前。
“小鹏,饿了吧,这是红姐给买的蛋糕,先吃两个。”
“红姐?”臧远鹏一脸惊诧:“我不认识什么红姐呀?”
“就是春哥的助理,我没有想到他会来看你。”梁富贵说道。
红姐来看他,这什么情况?臧远鹏更加想不明白了。
看见臧远鹏还没有回过神来,梁富贵继续说道:“我也不清楚红姐为什么会来看你,他临走前还说她还会来看你的。”
“她还会来看我?”臧远鹏有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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