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两名小弟又大力的吹捧了于谅泉好一阵子,这让站在小院外的薛忘棠无聊到差点睡着,好在一番吹捧后两人又开始讲起了于诚想知道的事。

“泉哥,我们没办法抵抗圣器之力,如果诚老以圣器逼问我们族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办?即使只有一瞬间我们也有可能坏了泉哥的大事,还是说我们明天不要过去了?”

“是啊是啊,反正诚老也没几天好活了,而这附近只有泉哥是于家的嫡系,只要等到诚老死后圣器便会自行来认泉哥为主,就算少了一次祭器也没关系吧?同样能完成家主交代的任务,为什么一定要去找诚老?”

看着两名小弟忧心的模样于谅泉也只能轻叹了声,随后才略微有些严肃的看着自己的两名小弟。

“这些事本不应告诉你们,圣器可不像你们想像中的那般全能,常年使用也会对圣器造成磨损,所以才需要护圣人以身祭器来修补这些损伤,曾经就有过护圣人遭暗杀身亡无法以身祭器,这导致了圣器有近三十年无法使用,最重要的是在祭器完成后圣器的道韵才会彻底显现,使人更容易悟透于祖之道,当初诚老处于四品时大约能让这道韵存续半年,现在顶了天也就一个月,所以我们在诚老完成祭器后必须立马赶回族中,这也是关乎我父亲成败之关键所在,这些你们应该都知道。”

于谅泉看着两名面露困惑的小弟稍作停顿后才接着讲了下去。

“这次之所以让诚老离开族中进行祭器仪式主要是为了避免其成为我们计划里的变数,其次便是让我能取得于谅成为我于家第二护圣人,取得代表我们于家门面,同时也是最重要的圣器石灰吟。”

接着也不等两名小弟多说什么于谅泉便继续说了起来。

“我于家之所以逐渐走向衰微便是因为那些固步自封的老家伙,没了血与肉的浇灌我于家第一圣器于祖城终有一天会彻底崩溃,只有战争才能使其重返颠峰,让这曾经的帝外第一城重返巅峰圣器之列,所以我们才需要挑起与仙族的战争,甚至是与现世人族的战争。”

于谅泉的这话让小院外的于诚一个站不稳差点跌倒在地,好在一旁差点睡着的薛忘棠一直拉着才没让于诚摔倒在地,而此时小院里继续传来了三人的声音。

“泉哥,我们今天如此对待诚老该怎么才能让诚老心甘情愿的以身祭器?”

“当然是要利用前族长了。”

于谅泉看着两名小弟不解的神色露出了一副满足而又得意的表情。

“前族长?前族长不是已经在拷问中死去了吗?”

“但诚老并不知道,我们只需要在这件事上稍作文章便能让诚老听从安排心甘情愿的以身祭器,谁叫我们的前族长是诚老的亲爷爷呢,要不是因为他不肯乖乖配合,我们还不需要这么麻烦,真是的,到死都要跟我添堵!”

越说越气的于谅泉直接把手里的酒杯给摔了,这让一旁的两名小弟只能赶忙安抚起了于谅泉。

不过这一番话却让小院外的于诚彻底站不住了,即使有薛忘棠拉着也是慢慢的滑落坐到了地上。

在这之后就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了,又听了一会儿后薛忘棠便收回了石灰吟和于诚慢慢往回走,不过于诚踏出的每一步却都好似有着千斤之重。

好在有圣器的掩护两人才没被发现。

薛忘棠就这样花了不少时间才将丢了魂的于诚带回自己房间。

虽然于诚瘦的几乎只剩骨架,但这重量对还在恢复中的薛忘棠依然是个不小的负担。

被累的满头大汗的薛忘棠简单冲了个澡出来便发现于诚的眼神依然没有任何聚焦,要不是还能从于诚身上感受到那极为微弱的生机,薛忘棠都要以为于诚被方才那几人的话给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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