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邑!”
“年龄?”
“二十一岁!”
“干这行多久了?”
“我说第一次你们信吗?”
“呵~”
李邑静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凝视着面前那位身着制服的叔叔。
他的内心涌动着困惑与无奈,昨日的一幕幕如同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令他感到欲哭无泪。
就在昨日,他带着满腔好奇去体验东北的搓澡文化,沉浸在那份独特的舒适与放松之中。
然而,正当他享受至半途,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
电话那头,那位严肃的制服叔叔告知他,他的车辆因违规停车而需要立即移走。
尽管心中有些惊讶,李邑还是迅速行动。
他走出澡堂,眼前便是那位身着制服的叔叔。
叔叔依照规定要求查看他的驾照,然而李邑却无法出示。
面对李邑的无法提供,制服叔叔的警惕心立刻被激发,气氛霎时变得紧张。
李邑心中清楚,自己并未触犯任何法律,于是他主动配合叔叔的工作。
但当叔叔提出要检查后备车箱时,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
毕竟,他驾驶的是沙熊安全局的车辆,后备箱中存放着一些管制武器也是合情合理。
幸运的是,运大斯基在交付车辆时,已经将车内打扫得一尘不染。
后备箱里并没有留下任何管制武器的痕迹,只有几箱运大斯基赠予他的生命之水。
当李邑看到后备箱里装满的是烈酒时,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散。
然而,他在沙熊森林中生活已久,却忘记了在东夏,老虎、棕熊等野生动物是受到严格保护的。
当从他背包中掏出大量的虎骨、虎鞭、熊胆、熊掌时,几位制服叔叔立刻紧张地拔出枪支,将他牢牢控制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李邑一时愣住了,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他被带到局里,他才如梦初醒,脸色苍白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如今,他再次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地望着面前的制服叔叔。
他的心中充满了后悔与懊恼,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怎么把这些事给忘了呢!
审讯室内,李邑坐在桌子对面,面对两位身穿制服的帽子叔叔。
年轻制服叔叔突然用力拍桌,声音严厉:
“坦白从宽,老实交代,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他的语气坚定不移,不容置疑。
另一位年长的制服叔叔则显得更为和蔼可亲,他轻笑着安抚了一下同事,然后转向李邑,递给他一杯热茶。他的声音温暖而关心:
“小伙子,年轻人犯错是常有的事,但也不能走上犯罪的道路啊!”
他的话语充满了对年轻人的关怀和担忧。
李邑低下头,沉默不语,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时,年长的制服叔叔轻声问道:
“你知道你的行为构成了什么罪名吗?”
不等李邑回答,他低声继续:
“走私。”
年轻的制服叔叔立刻开始滔滔不绝地背诵相关法律条文:
“根据《东夏刑法》第一百五十一条规定,走私国家禁止进出口的珍贵动物及其制品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没收财产;情节较轻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他的声音坚决有力,让人无法忽视。
听完年轻制服叔叔的背诵后,年长的制服叔叔轻轻拍了拍李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小伙子,如果你能配合我们,说不定还能减轻一些刑罚呢!否则,就凭你那一大包货物,足以让你坐牢很长时间。”
他的话语透露出对李邑的劝诫和期望。
李邑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未来岌岌可危。
他抬起头,满脸真诚地说:
“如果我说这都是个误会,你们会相信吗?”
两位制服叔叔严肃的表情表明了他们的态度,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容置疑的决心。
在一片沉重的沉默氛围中,一位年长的制服叔叔的手机突然响起,划破了四周的死寂。
他的目光匆匆掠过来电显示,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辉。
原来是局长的来电,他立刻挺身而起,急步走出房间,留下两道困惑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的背影。
“谢谢,太感谢你了!”
在局子的大门外,李邑正与一位身着泰坦教会制服的高级神官紧紧握手,脸上洋溢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他曾身陷囹圄,对如何洗清自己的冤屈感到无望,却未料到东北地区泰坦教会的首席神官竟会伸出援手。
这位神官不仅将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还为他办理了一张珍贵的官方认可的药材交易证明。
李邑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连声道谢。
这位神官对李邑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年轻人。
在李邑被拘留期间,他的个人物品受到了严格的检查。
其中,一枚象征着泰坦教会最高荣誉的勋章引起了制服叔叔们的特别注意。
尽管东北地区并非所有人都信奉泰坦,但仍有一部分虔诚的信徒。
一位眼光锐利的制服叔叔认出了这枚勋章的样式,迅速拍照并发送给了当地的泰坦教会以寻求确认。
这一行动引起了大神官的注意,他迅速与总部进行了核实。
不久之后,李邑的身份得到了确认,沙熊安全局甚至为他传真过来一份许可证,并特别嘱咐大神官要妥善照顾李邑。
因此,大神官亲自前来保释了李邑。
大神官对李邑说道:
“我们都是信仰泰坦的教徒,互相帮助是理所当然的,不必太过客气。”
随后,他又补充说:
“我已经帮你取回了你的个人物品,不过那辆皮卡暂时还无法取回。”
没等李邑回应,大神官继续说道:
“你需要考取驾照后,才能来取走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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