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禾想不明白,非要别人承认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有什么用?有情就能饮水饱吗?人这一辈子又不是只有爱情,更何况还是一段注定要分开的感情安弈一直说想要和靳禾谈谈,但是都被拒绝了。
想分个手怎么就那么难。
“他那是嫌你恋爱脑了。”林念老神在在地靠在沙发上,妆容齐全,是在为一会儿的二公舞台做准备,“其实我能理解小禾在想什么,他现在有点钻牛角尖,那就等他过了这阵子……”
靳禾——安弈顺风顺水的人生中唯一一次滑铁卢。
“安老师,林老师,您可以准备上台了。”
“好嘞。”林念起身拍拍安弈的肩膀,“先把工作应付过去吧,别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小禾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跑了不成?”
靳禾此时在后台拿着自己的长剑比划来比划去,方小可穿着一身黑色的工装服,看着靳禾的扮相羡慕极了。
“哇!”方小可张大了嘴巴,“好酷的剑啊,好酷好酷!”
靳禾见他为在自己身边看,右手手腕一抬,挽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剑花,他扬扬下巴,颇为得意。
“我也想学,我也想学!”
“那,这个给你。”靳禾把剑放在他手上,手把手地教他,“你先这样,然后再……”
方小可开始溜号,眼睛东瞅瞅西看看,问道:“小禾哥,你的手环呢?”
“和舞台风格不符,我就摘下来放到休息室了。”靳禾也没放在心上。
“啊?这人多眼杂的,丢了怎么办?”方小可一听就有些担心了,“很重要吗?重要的话就让别人给你保管一下吧。”
“也不是特别重要。”靳禾说,“先放在那里吧,我先去候场了,第一个就是我。”
其实现在上舞台多少还是会有一些不舒服的地方,因为人多,空气不怎么流通,再加上强光强声对于心脏病人都是一个不小的挑战,靳禾第一次公演舞台的时候险些死在厕所隔间里,但是这次他学聪明了,上台前先给自己吃了一片药。
毕竟他的名次比较靠后,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否留下来接着参加比赛,所以每次上台都把它当成了这辈子最后一次上台来看待,这次也不例外。
舞台上,干冰机吐出滚滚白烟,幕布拉起,几个少年身穿青色长衫,或坐或立,靳禾在这里交代过,因为这次的舞台剧情感比较重,所以,全程!不允许!随便看观众!
更不允许对着摄像机Wink!说的就是你,宋柏!
温敛此时拿起麦克风,恰好舞台侧边传来一阵风,撩动他的刘海,他缓缓唱出了第一句:“迷雾隐藏隐秘过往,穿梭,追寻一道光芒,不是三千瑰宝藏,是处心积虑换你前往。”
此时的靳禾站在假山下,一道白绫遮住了双眼,只留下了流畅的轮廓和薄唇,宛如一个高坐莲台,出尘入画的神仙。
“此世为何世,此山为何山,为何遮住双眼难以想象你面容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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