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老相识,曹公公都求到咱家这里了,咱家也不是为了银子,我只收你三万两,怕你心里不踏实才帮的你。”

魏公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若是曹公公不收这样子,魏公公心里是真不踏实。他总觉得把柄捏在别人手上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咱家就候着曹公公的消息去了。”魏公公小声恭迎道。

曹公公说道:“咱家这就先走了。”

魏公公点了点头,送了曹公公好长一段距离,才回到自己府上。

曹公公派去的人早就将话传到了税监耳朵里,曹公公此去一是安抚,二来是恐吓一番税监不要再对酒铺出手。

“什么?五万两?”魏禽青筋暴起。

“那老货自己吃了酒说了疯话,怎么我倒成给他擦屁股的了。”

“掌柜的,这该怎么办才好。”一个长随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们这酒业欠了多少税自己心里没些数,把柄都在那税监手里。”

“好好好,我这就去凑。”长随走了出去。

魏禽坐在床上,越想越气,最后胸口一闷,这一下花出去,他这数十年就等于是白干了。

魏禽喉咙处一阵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眼前发黑。

“贤侄,你猜那魏禽为何关了酒铺好几日?”王通判问道。

贾瑛摇了摇头。

王通判大笑着说:“那魏禽听人说是中风了,嘴歪的说不清话,如今走路都不利索。”

“那是他自找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没了曹公公,我们的下场又能好到哪里。”

“如今正是仙人酿进军江南的好时候,那魏家最大的靠山魏公公投鼠忌器,量不敢再对我们动手脚。”王通判点了点头。

贾瑛除此还悟到另外一个道理,仙人酿的利益实在太大,像魏公公这样虎视眈眈的人,江南不在少数,更有比魏公公强势的人。

“要是其他人眼红怎办”王通判担忧道。

“我正想着此事,已经有了一個想法。”贾瑛道。

“贤侄又有什么好法子了。”王通判问道。

“如今这酒坊分成乃是我五,大人五,我想着我们可以将这分为千股,我两各自掌握三百股份,以确保我们能够处于决策的地位,占股一半以上,剩下的四百股可以拿去售卖给江南各大家,让他们也能够分得一杯羹,有了这层利益关系,以后谁再敢来挑事,也得掂量着自己几斤几两。”贾瑛道。

“就依贤侄说的做。”

在王通判放出消息时仅仅过了一天,各地豪绅就闻风而至,购买了这其中的股份。

贾瑛根本不发愁没人买,仙人酿所展现出的巨大潜力,已经足够引起各家的重视。

一股份一千两,也还是有人抢着买。

几日的时间里,那些股份就都卖了去,共卖四十万两之巨,王通判与贾瑛各自分得了二十万两。

“贾老爷,贾老爷。”贾攸正在书房里读书,听着门外有人在敲门。

贾攸正想着亲自起身去开门,却忘了如今已经有了奴仆几个小厮已经去前面查看了。

“可是怎么了?”待小厮回来,贾攸问道。

“钱,好多的钱。”小厮激动的口齿不清。

“什么钱不钱的,你倒是把话说清楚。”贾攸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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