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夙缓缓地走到圣月影身边,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展开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圣月影紧紧拥入怀中。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动,那是无法抑制的悲伤与痛苦所导致的。
同时,他自己的内心也被无尽的愧疚和自责填满:“目前我们也别无他法,唯有等待灵一疯长老苏醒过来!或许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晓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的语调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以及对未来的一丝期许。
圣月影伤心欲绝地依偎在陈夙温暖的怀抱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从眼角滑落。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无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离她远去。
然而,在这片黑暗之中,她依然坚信着玄渊和陈夙等人,因为他们是她最后的依靠。
圣月影的美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她紧紧地握住陈夙的手,声音因激动而略微发颤但却异常坚定:“姐夫,请你和陈夙务必找出那个隐藏在背后的恶徒,一定要为大长老报仇雪恨啊!”
她的眼神中满含着切肤之痛与熊熊怒火,似乎想要将这满腔愤恨全部发泄出来。
玄渊默默凝视着圣月影,心头涌起一股如潮水般汹涌的愧疚之情。
他深知,此次事件犹如一场暴风骤雨,给她们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而他,作为圣宗的女婿和盟友,肩负着守护她们与圣宗安宁的责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开口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定会竭尽全力寻找真相,守护好你们和圣宗。请相信我,我定会让一切回归正轨。”
他的话语虽简洁明了,却如磐石般坚定,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圣月影和圣灵溪听闻他的话,仿佛在黑暗中觅得了一丝曙光,找到了可靠的依靠。
圣月影擦拭去眼角的泪水,用力地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对玄渊的信任。
然而,就在此时,玄渊心中如闪电划过,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神色变得如铅云般凝重。
他注视着圣月影和圣灵溪,语气沉重地说道:“灵一疯在此现身,恐怕岳父也处境艰险,凶多吉少……”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寒刃,直刺两人心中最脆弱的角落。
圣月影和圣灵溪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如白纸般苍白,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
“不会的,不会的……”圣月影低声呢喃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
圣灵溪的身体颤抖不止,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崩塌。
她的心中被恐惧和不安填满,不敢想象失去父亲后的圣月影和圣宗,该如何独自面对未来的日子……
就在这时,兴夜寐如同一阵疾风般匆匆忙忙地闯进房间,他那张原本平静的面庞此刻被恐惧所占据,似乎刚刚遭遇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剧变。
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且毫无规律可言,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他的面颊滚落下来,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这一切无不在昭示着他心中的惶恐与焦灼。
他的眼神迅速扫视着整个屋子,最后停留在了玄渊和陈夙的身上,双唇微微颤动着,费了好大劲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玄渊,出大事了啊!”
听到这话,玄渊和陈夙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集到一起,两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满满的忧虑与困惑之情。
陈夙紧紧皱起眉头,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难道是狐魅月出事了不成?”
他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丝无法掩盖的关怀与紧张之意,足以表明他对狐魅月的安危牵肠挂肚。
兴夜寐显然没料到陈夙会这般直白地问起狐魅月,不禁愣了片刻,但随即便回过神来。
他的双眼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陈夙,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被噎住了一般。
他的手不受控制般地抬起,轻轻触摸着自己的额头,似乎想要借此来抚平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慌乱情绪。
陈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头顿时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他霍然站起身子,快步走到兴夜寐跟前,神情凝重地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赶快告诉我!”
声音中不自觉地带出一丝急切和焦躁。
兴夜寐深深吸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去克制住内心的慌乱,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此事与狐魅月无关!真正让人担忧的是……陈梵逃走了!”
话音未落,只见万寿君一手捂着胸口不断渗血的伤口,另一只手扶着墙壁,艰难而又缓慢地走进屋内。
他的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兴夜寐和玄渊等人,他急忙上前,声音颤抖而急切地报告道:“王爷!狐魅月被陈梵带走了!我们追上去时,遇到了一些神秘人,他们的实力极为强大,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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