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止血钳,没有银针,简单的止血药已经起不了作用,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

云伯渠急的直出冷汗。

情况紧迫,晚一分钟都会要了这个年轻人的命,可他不敢用云浅月手里的银针。

那银针制作工艺精巧,是纯银打制,世间罕有,跟普通的银针相差甚远,只要拿出来必定引人诟病。

以他现在的情况,贸然拿出来必定引祸上身。

他一人倒是不怕,就是怕小月和小光受到连累。

见他面色沉重,陆母心一沉,直接给云伯渠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一片红印,“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只要你能救活我儿子,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情绪起伏大,导致她脸部通红,眼睛哭得红肿,胸前的衣服也被泪水打湿,整个人摇摇欲坠,看着云伯渠的目光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手上如果有银针,就还有救,可……。”云伯渠最终心软,“有缝衣服的针的话,说不定可以一试,但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

门口正在纳鞋底的大娘一听顿住,大喊了一声,“我有针!”

陆母赶紧拿过来。

蹩脚医生望了一眼粗短的银针,甩了袖子,“简直就是胡闹,针灸需要细长的银针,缝衣服的针又粗又短还是铁制,怎么可能替代银针!”

陈大山抓到机会讽刺,“哎呦喂,有些人真是不自量力,半道出家也敢装医生,不过是跟乡野村医学了一些三脚猫的医术也敢说大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对村长说:“村长,以云伯渠的成分,他说的话根本不能信,你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话,还用铁针代替银针呢,一点常识都没有,这是巴不得长生死的快。”

围观的人觉得很有道理。

住在山脚下,时常被野兽攻击,村里出事的也挺多,之前有个比陆长生伤势好太多的人,被拉去城立医院医治,结果钱花了一大堆,人还没救回来。

云伯渠医术再好,能跟阎王抢人?

再说了那么粗的铁砧插进身体里,岂不是要扎破血管?

更加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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