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小名刚刚站起来想要迈动步子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两道凌厉的目光刺来,一回头,紫衣少女和黑甲武士正在恶狠狠的盯着张小名,“那个。。。我就是起来活动活动,今天天气真不错呢。哈哈”张小名一边自嘲的活动着手臂,一边讪讪的笑着,试图缓解被发现的尴尬气氛,但是张小名的表现实在是与紧张的战斗格格不入,讪笑两声的张小名也自觉没趣,堪堪的收回了笑容。
“等会再来收拾你!”紫衣少女一声娇叱后便再次右手握剑平刺向黑甲武士,那黑甲武士也在这时动了,一手举刀横扫试图抵挡,但见那长剑平刺竟是虚晃一招,就在快要接近时突然转刺为上挑,借力荡开黑甲武士手中的战刀,顺势一只带着劲风的拳头直扑黑甲武士面门,黑甲武士眼疾手快,没有握刀的手迅速抬起,五指弯曲成爪,抓住了来势汹汹的拳头,同时握刀的手顺势再来一招斩刀前撩,“铛!~”又是一声脆响,战刀磕到了再次伸来的长剑之上,那长剑余势未减,擦着战刀直奔黑甲武士的肚腹而去,“嘿哈!”那黑甲武士刚要侧身闪避,却冷不防突然感觉周身内力运转一滞,身体不由自主的慢了半拍,也就是这半拍,刺来的长剑穿腹而过,透背而出,带出了一片血雨。
“呕~”一大口鲜血自黑甲武士口中喷出,饶是那紫衣少女也是有些诧异,看着插在黑甲武士肚腹的长剑有些愣神,照理说这一剑并不是杀招,紫衣少女并不指望这一剑能够伤敌,双方仅仅才过了四招。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谁都没有看清,但旁观者张小名看清了,在那黑甲武士的身后,有一个黑影自阴影中显现出来,正是那隐在斗篷里的黑衣少年,此时他那黑色的匕首正直直的插在黑甲武士的后腰上,刀身已没入身体,只留下一个手柄闪着妖艳的黑光,也正是这一捅入腰间的匕首阻滞了黑甲武士内力的运转,给了长剑刺入的机会。
“你们卑鄙,竟然搞偷袭!”黑甲武士此时已有些气虚了,身体无力的倚靠在插在地上的战刀上才勉强支撑不倒,穿腹而过的长剑在不断的消耗着他的生命力,黑甲武士眼里的生气越来越少,身体也越来越沉,说话也是从口中硬挤出声,“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一个小队吗?团队协作才是我们的杀招,单打独斗从来不是我们的风格,这你都大意,那属实该死!”紫衣少女言语间毫不客气,不无讥讽的说道。
“行了,别和他废话了,老李还在等着我们救援呢!”一声铜铃般的声音自那黑蓬中传出,像是一位7、8岁的孩童无邪的童音,这是张小名第一次听到这个“非洲”黑人说话,声音挺好听啊,听起来像是一个孩子啊,但是下手可是一点不像这个年纪应有的啊,张小名暗自咋舌,眼看着那黑蓬刺客从黑甲武士腰间拔出匕首,又带起一片血污,那黑蓬刺客居然还厌恶的又在黑甲武士身上蹭了蹭粘在匕首上的血,随后慢慢的又隐入了黑影中消失不见。
“队长!”“队长!”两声大喝几乎是同时响起,只不过一个声音中带着惊喜和佩服,另一个声音里传出来的却是惊恐和绝望。
“大意了!我不甘心啊!”那黑甲武士终于消耗了全部的生命力,喃喃自语着说完最后的台词,直直的倒了下去,再也没有了生机,于此同时眼见队长被杀的那队战兵立刻就不淡定了,手上加重力气挥舞着战刀,队长被杀,不得不开始拼命,但是一个团队如果没有了队长作为核心,队伍就没有了指挥,也没有了魂,很快,心不在焉的战兵小队就开始因为没有统一的指令而出现破绽,探险者小队队员们瞅准机会没费多少力气便迅速的结束了战斗,放眼望去,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多具尸体,还有2人因为身受重伤倒地不起,正在痛苦的呻吟着,眼见也没多少时间的活头了。
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是经过此战,探险者小队的队员们也消耗不少,尤其是被称作老李的大汉,把那巨盾耍的像个大风车,看似毫不费劲,实则相当的消耗内力,此时也是大汗淋漓的坐在巨盾上喘着粗气,紫衣少女经过这次对战也是消耗了不少的内力,这时也坐在石头上拄剑喘息,现场唯一还在收拾残局的就只有那个俊美的少年。
“那个,”张小名有些忐忑,“大家听我说一句?”张小名此时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既然走不了,那所性解释一下吧,万一别人相信了呢。“我不是坏人!”废话,谁解释的时候说自己是坏人,“我今天进山砍柴,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密林里来了,却碰巧撞见有队士兵正在屠杀手无寸铁的流民,我刚与他们照面,他们便要灭口,我转头就跑,结果不凑巧一脚踏空就滚落到这里来了”张小名不傻,自己的来历和战兵追杀自己的理由他一个字都没提,好在因为刚才的奔跑,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也看不出是奇装异服了。
“喂,小子,你这招借力打力用的不错啊!”老李面不改色的调侃着,“老李,别听他瞎扯,这人指不定就是那群战兵的探子,丫的引我们上钩的”那俊美的少年警惕心很高,看着张小名就像警察看着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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