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外附近找了很久,按照以前来说,只要我离开香囊一段时间之后,就会看到魂魄,但是这次我呆了很久,一直到凌晨,我也没看见一个魂魄。
我掐算着时间,直至天色翻起白肚皮,小女孩也该睡醒了,我蹑手蹑脚的回到屋子。
床上的小女孩还在熟睡,我把香囊拿出来放在衣服内侧,就躺在小女孩旁边,装作一直在睡觉的样子。
没过一会,我察觉到身边有起床的声音,应该是小女孩睡醒了,开窗关窗的声音响起,我知道她走了。
一夜没睡的我困顿的很,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等我再次睡醒的时候,依旧是被吵醒的,窗外乱做一团,警察的声音,女人哭泣的声音,医护人员安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怎么回事,我顿时困意全无,从床上翻坐起来,窗外的场景和昨日并无二。
精神病院又死人了吗?
门依旧锁死,我看见有不少精神病人都在打开窗户朝外面看,但是护士都一一赶了回去,顺便把我们窗都锁死了。
完蛋,护士把窗户都锁死了,那岂不是今晚小女孩也过不来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里咯噔一声。
但是不管我怎么去解释,在一声声钉子声下去,我的窗户还是被彻底锁死了。
晚上护士照常送饭,她这次什么也没说,看得出来,她也有点害怕,但是还是跟我叮嘱了不要出门,不要出这个屋子。
晚上精神病院安静的可怕,我的窗户被锁了,小女孩的应该也是,我已经不抱有任何期望了。
看看明日如何吧。
眼说着,我便进入到了睡眠之中。
可能是这两天事情过多,我今晚竟然离奇的做了一个梦,在我的记忆里,我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
梦里是一个男人,穿着金丝绣的蟒袍,我只看见了背影,并没有看见容貌,但是从男子的背影可以看出,他个头高挑,身形也不差,我想上前问一下他是谁,可是脚下好似被粘住了一般,嘴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好像被鬼压床了一般。
一阵风轻轻吹过,我只看见男子的衣摆被吹起,身侧挂着的红色香囊格外引人注目,那是我父母给我的香囊,或许他知道香囊的事情,我想开口的心逐渐迫切。
可是我尝试了很久,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直至我筋疲力竭,往身后倒去。
在倒下的时候,我好像看见男人转身跑来,但是我晕倒的速度过快,并没有看见男人的容貌。
都说人死前最后消失的是听觉,原来晕倒也是,在我倒在地上的最后听到的就是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离我很近,他叫的名字,是如烟。
如烟,并不是我的名字啊。
我猛的睁开眼睛,但是我并没有看见精神经病院的天花板,看到的是季如景那张脸,他坐在我的被子上,静静的看着我,
我说呢,怎么有种被鬼压床的感觉,原来是真的被鬼压床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季如景有些委屈:“姐姐,这么久不见了,你不想我吗,你那么凶干什么。”
季如景这么一说,好像我和他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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