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a是Alams的太太,厦门人,外貌低调说话热情。我们一起去马来西亚,我第一次见到Selem他客气道旅行累吧,我一时没反应过来,Linda及时翻译解救了我。当时她已经结婚几年,对外国老公依然很在意,说他戴帽子才好看因为秃顶了,在机场帮Alams泡袋装咖啡说他离不掉。我们一起逛吉隆坡的市场类似广州的服装城,她选了一些花衣服我丝毫没get她的审美。可能她和姐姐是一样的年纪,对我也比较照顾,我们熟悉之后很快愉快相处,她和我聊自己聊供应商,也关心我们办公室情况,招聘结束人员到岗后,公司基本正常运作她不再经常进办公室,一方面Selem比较介意,一方面她自己在金桥也有公司。
出差回国后大家还相互来往做客,我们仨带着很多吃食去他们的住处玩,外面暴雨雷电,大家边喝啤酒边啃鸭翅吹牛。我们请他俩来五角场吃鸭王,服务员见外宾给安排个正中的主桌位,除了烤鸭我们第一次吃骆驼肉,很难吃。边
Dalal第一次来办公室时只有二十来岁,她是中东科威特人,却长着波斯人面容,碎卷金发,深眼挺鼻,妆容精致,虽然体态丰满腰身臃肿,但我更倾向属于婴儿肥的那种,事实上几年后她经过割除部分胃部减肥成功了。更何况她开朗活泼,言谈举止大方,礼貌优雅,美音口语非常悦耳。Alams离开之后Dalal一度在Selem不在时总负责办公室。从和我们认识后开始,除了协助Selem处理办公事务翻译协调,经常和几位女孩一起淘宝,非常融合。
在我们看来,Selem和Alams两位领导,一个在总部安排业务订单,一个常驻中国熟悉温州供应商,他们相互需要,应该合作共赢才是。可是很奇怪,Selem喜欢Alams却讨厌Linda,而偏偏Linda又喜欢看紧Alams。
Dalal不用看紧Selem,因为离开Alams他就需要翻译,还是阿语到英文再到中文,也是相当吃力。而且Selem的脾气大,Dalal常驻上海期间,下班后经常一个人独自留在长租公寓里,碰到情绪不好肯定又是吵架了。我偶尔工作上需要去公寓找她,陪她喝杯咖啡听她聊聊,安慰她她周末无聊可以来家里做客。
元旦假期她真的说好要来,我和先生商量一下在五角场请她吃牛排西餐,那时还不太熟悉,不知道她的口味。后来办公室搬到黄兴公园附近,才带她和Selem一起去吃耶里夏丽,同样是穆斯林他们很喜欢XJ人餐厅口味。
我开车去公寓接她,先在五角场商圈里逛街,儿子跟爸爸来了一起回合。那时电脑游戏盛行,儿子进小学前我们换了最老的五八六,这时小学快毕业了我们除了一台笔记本还有一个台式机十七寸屏的。数码广场里到处是大屏游戏机再展示,儿子一直趴在柜台前看着不想走。Dalal极力鼓动我帮儿子买新电脑,期待的心情甚至更急切让我很意外。我们让销售商抱着二十三寸的新电脑送到车上,晚上的西餐大家都相互熟络聊天,我充当他们的翻译。
后来她妈妈来中国一段时间,再到周末Dalal提议我们办公室一起去七宝古镇玩,我开车跟着导航摸着过去,古镇的茶文化和各种民族特色小商品让她们谈论好久。再后来我去科威特就知道给她们带一些喜欢的小东西,她们都赞不绝口。
回老家的第四天,带父母来医院,本来是想复诊看牙,结果母亲除了看牙又挂了眼科配眼药水。父亲说脚趾头疼了很久,也想查查,十一点挂到免疫风湿科,开了三张检查单,抽血化验,报告等到四点才能都出来。我们陪他抽了血,又去吃点饭,让他们先回家睡觉,每天中午都要睡午觉,再说没必要都等着。我四点拿好报告再去找医生,这才有几个小时来写小作文。现在下午门诊时间又开始了,休息区候诊的人走来走去,几天睡眠不足开始头疼,我也想睡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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