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疗养期间,赵小衫除了修炼魂典吸收阴魂力,包括左依依魂器里的,还有修炼了金刚经,这是定时定量的,每天只能修炼那么多,再加上本来就受伤了,吃东西修炼金刚经,补足了大量血肉之气,身体会好得快一点。

只是道经就很少修炼了,吸收了太多阴魂力,如果不及时修炼魂典,将阴魂力转化成自己的人魂之力,在体内堆积太多怨念,对赵小衫并不好。

就因为这样,赵小衫的魂力值达到了1阶玉魂使的界限,体内仍然没有左依依所描述的那种愤怒狂躁的情况发生,反而头脑还更加清明了一些,而且灵魂感知的距离也增加了不少,差不多方圆一公里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得到,哪怕是被墙体遮住了,用肉眼看不到,但是灵魂力一展开,赵小衫也能很清晰的感知到。

而且升阶到玉魂使还赋予了赵小衫御剑飞行的能力,解决了出行的问题。

而御剑飞行的速度可比火车汽车快多了,那是和灵魂力控制法器的飞行速度保持一致的,所以在阿孜州的时候,左依依带着赵小衫开车开了七八个小时,而武江年和万福金安御剑飞过来却只花了二十几分钟,这还是把准备的时间计算在内的。

3月23日,锦川省第三精神病医院在医院正大门前挂上大大的条幅“本院引进国外先进医疗设备,对治疗精神疾病有重大奇效,欢迎……”。

当天下午左依依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赵小衫,赵小衫当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医院是想将他魂使治疗病人的过程转嫁到“先进医疗设备”上去,赵小衫不介意被别人或者“设备”抢夺了自己的“功劳”,但一旦医院将人为治疗转移到“先进设备”,那么治疗的每个病人必然会经历一系列无关紧要的“检查”,从而缴纳一大笔检查费用,而且可以想象的是,只要这些病人经过赵小衫的治疗,肯定是马上就会好,那么这笔检查费用肯定是低不了的。

于是就和左依依一起来到医院为他准备的办公室,门口挂着一个“脑电波调整室”的牌子,而室内正在如火如荼的装修着,同时也在安装着设备,这是一台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淘汰的核磁共振仪和心电检测仪再加上其他几台乱七八糟的医疗设备,胡拼乱凑在一起的,这些工人正在进行翻新处理,甚至为了防止病人家属认出这些设备,还有一个医院设备维修部的领导现场指挥着拆掉这些设备的一部分零件,然后再把它们组合在一起,仿佛只要安装的设备能动能亮、别人还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就成,最好还能更复杂一点最好,越复杂的东西看起来就会越贵,那么治疗检查费用收高一点也就无可厚非了。

设备是安装在科室最中央的,而赵小衫的办公室就在左侧的一个小隔间了,隔墙上开了一个小门,门边挂着一块“心理辅导室”的牌子。

左依依一看到牌子就不屑的说道:“真不要脸!”

赵小衫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的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这时负责现场装修的设备维修部的“领导”指着赵小衫说道:“这里还没有装修好,等下个月1号才开放治疗,请你们出去,如果弄坏了这里的新设备,你们赔不起!”

听到这话,左依依本想散发一下她的傲娇脾气,却被赵小衫拦住了,并把她拉出了正在装修的房间。

走廊上,左依依气愤说道:“赵小衫,你干嘛啊?!敢这么跟本姑娘说话,我今天不把他整得神经错乱,我就不姓左!”

赵小衫:“姓右都不行,你跟他计较什么,他不过是听领导安排做事,决定权并不在他。”

说完拿出手机,拨通院长邓光宗的电话。

赵小衫:“邓院长,你现在在医院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聊聊。”

邓光宗:“赵先生,我在医院呢,合同我们之前不是签完了吗,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附加的吗?”

赵小衫:“我想知道我治疗一个病人,医院会收取多少治疗费用!”

邓光宗:“这个啊,这个会根据每个病人病情的严重程度进行必要的检查结果才能决定,这样吧,你来我办公室,我会好好给你解释清楚的。”

赵小衫当即便要去邓光宗的院长办公室,左依依也很好奇的跟了上来,到了办公室以后,之前找他商谈的一个医生被邓光宗先请了出去。

邓光宗:“赵先生,还有这位小姐请坐,我去给你们泡杯茶。”

赵小衫:“泡茶就不用了,我了解一些情况就走了,邓院长先请你解释一下在我办公室安装设备的事情吧。”

邓光宗:“赵先生是嫌那些设备太吵吗,放心,你办公室的隔墙我们做了隔音和隔绝辐射的,不会对你的身体健康产生影响的。”

赵小衫:“我不是说隔音和隔绝辐射的事情,我是说我的治疗不需要这些设备,算了,我直接问你,我每治疗一个病人,你们医院打算收多少钱吧。”

邓光宗:“赵先生,首先请你明白,你只是我们医院里的一个客座专家,这收费标准是我们医院内部的事情,你无权干涉我们医院的经营和管理。”

赵小衫:“既然这样,那我们的合作就此作罢吧。”

邓光宗:“你不会是还想参与我们医院的经营和管理吧?!你不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了吗?而且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你违约我可以去法院告你,你要赔我10倍的违约金,也就是1000万!”

赵小衫:“我对你们医院的经营和管理没有任何兴趣,你们其他的怎么治疗,我不管,但我治疗的,你们只能收取每人最多1000元,至于告我?依依,你说他能告我吗?”

左依依笑笑说道:“能!但是他可能进不去法院!包括他们的律师,因为法院不会让一个精神病人在法院里胡言乱语,只是精神病医院的院长得了精神病,这会不会有点讽刺?!”

赵小衫接着说道:“邓院长,你可能对我们这个职业不太了解,给你一个机会收回刚刚的话,我们再好好谈谈!”

邓光宗看了看赵小衫和左依依,考虑片刻说道:“好,我答应你,你所治疗的每个病人,我们医院只收1000元,但如果每个病人只收1000元,我们院方就不能支付你每年100万了,当然如果你能不再过问我们院方的收费和经营,你的薪资我们还可以酌情商量增长一些。”

赵小衫:“你真以为我答应你来为你治疗这些病人是看在你给的薪资高?其他的不必多说,薪资你愿给多少就多少,我不在乎,但你最好别耍花样,别给我玩那些先让病人在你们医院里每个科室每台设备上走一圈,最后才送到我那里,然后还要收取他们1000块钱的事情,只要被我发现一次,你们医院吃不了兜着走,你要知道虽然病人没有思维、行为能力,但是他家人有,我会随机抽问,要是被我问到一次他们已经在医院接受了其他的治疗,呵呵,放心,贫困的病人,我会好好医治的,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就不好说了,也许治疗完以后病情还会加重一点点,你们医院就慢慢的陪他们打官司吧,你们不是喜欢打官司吗?那样你们可以打个够,我这样说了之后,你应该不会只安排贫困的病人让我给他们医治吧?!”

邓光宗冷汗淋漓:“不会不会!”

赵小衫:“希望你不会,不然到时候传出去,你们医院穷人治得好,富人治不好,说你们有仇富心理,那就不管我的事了,最后提醒你一遍,我答应在你们医院治病,那是看在病人也应该有权力享受美好生活的份上,跟我们签订的合同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资本善于利用合同束缚弱势方,但你要明白,我们之间谁强势谁弱势,你那些条条款款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可以随时抽身走的,自己开个小心理辅导班也可以治病的。记住,每人最多1000块钱的治疗费用,至于你们能不能挤垮其他几家精神病医院,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说完没有理会邓光宗的表情和反应,就和左依依离开了办公室。

走廊上,左依依:“所以你答应为他们医院治病,其实并不是因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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