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舟观已然翻遍,甚至地上砖块墙上瓦块也换了,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秘密。”
张玄对着眼前身穿深蓝金龙袍,仙风道骨,灵秀飘逸。缓缓行礼。
“嗯。”徽宗摆摆手,“下去吧。”张玄退去。
摆脱心中疑虑,徽宗长叹一口气。
屏风后,缓缓出现一人,只见那人着一身深蓝竹纹袍,碧水翠竹,逸志高压,容貌甚伟。:“父皇。”见那人行礼说出。
“成儿,你可知为父叫你何事?”徽宗躺与长椅侧身而卧。
“孩儿不知,近日孩儿习得一术法,沉迷其中,对些许事情并未关注。”蓝袍之人行礼说出。
“你是为父私子,为父知道,朝堂之上,无人认可你,我众多儿子,也只有你,最像为父,最得为父欢心,可为父却不能将你立为太子,哲成,你知道为父心中焦虑嘛?”徽宗坐起身来,扶额叹息。
“父皇说了,儿臣自然也知晓了,儿臣也甚为忧虑,如何才能为父皇分担一二?”哲成行礼。
徽宗站起身来,挽起朱哲成左手,“朕日夜思虑,唯有带着你一起飞升仙界,才可弥补朕心中之遗。”
“儿臣谢过父皇,感谢父皇牵挂。”
“成儿啊,父皇见到了那天上仙人下凡,今日,父皇想让你去随他历练一番,修道,不是盲目的,而是有目的性的,即便是如父皇一样,也有许多不懂,而今天,仙人又在你面前,为父操心国事,脱不开身,为父知道你沉迷术法,特此叫你来商议此事。”徽宗轻拍哲成手背。
说完,成哲双眼放光,向前行礼:“儿臣谨听父皇安排!”
“好,好,你愿意就好,下去吧。”徽宗挥挥手,成哲缓缓退去。
见成哲走后,徽宗转身躺下,闭目安神。
虚舟观
“此次去梁国,总归要找个合适的理由,还有些东西在梁国,总归也要那回来。”贺虚舟平身躺与床上,闭目思考。
“而我,应该要一个怎么样的理由呢?”贺虚舟翻过身来,思所着。
片刻,只听扣门声传来,贺虚舟急忙坐起身来,“请进。”
“见贺先生两日未出房门,小女子有些担忧,这才冒犯,送些东西来。”阡钰端着盘子,行礼说出。
贺虚舟站起身来,接过盘子:“多谢阡钰姑娘牵挂,只是最近在辟谷而已,所以未曾进食。”说着,将盘子放与桌上。
“不曾想,贺先生竟是当今国师,小女子多有冒犯,还请贺先生见谅。”
“哈哈哈,姑娘说笑了,哪有冒犯?不过闲谈一二罢了。”贺虚舟拉出椅子,示意阡钰坐下。
阡钰缓缓落座,轻声道:“贺先生可曾婚配?”
“年龄尚小,还未曾,莫非阡钰姑娘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介绍?”贺虚舟打趣道。
阡钰捂嘴轻笑:“小女自小便在这道观之中,哪里认识些同龄女子,道士我,不知道贺先生能否看上?”说着,朝贺虚舟抛去一个媚眼。
贺虚舟打一激灵,站起身来行礼:“姑娘说笑了,刚刚不过是打趣姑娘而已,并未对姑娘有什么想法。”
话语间,敲门声再次传来,贺虚舟整理衣衫,缓缓坐下:“进。”
“吆?我这是打扰国师雅兴了?不如我等会再来。”来人说这便要扭头走去。
贺虚舟叫住:“有什么事情说就好,不必如此,张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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