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这才对阎解成说道:“解成啊,这个易中海在咱们院里可是笼络了很多人。
咱们今天也算是说到了那家伙的痛点,按照他那小肚鸡肠的性子,肯定是会想办法报复的。”
阎解成听到这话,笑着说道:“爸,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
只是爸,你有没有发现?
这个易中海,很多时候都是靠着自己是轧钢的七级钳工,靠着他在车间里的位置,靠着他有很多徒弟,所以这才装起来了。”
阎埠贵听了这话,也是点了点头。
然后说道:“是啊,所以中院跟后院的很多人都信服他。
当然了,也许是怕这家伙跟车间主任,班组的组长们说坏话?”
阎解成笑着说道:“可是,我们前院大多数都没在轧钢厂上班,所以大家对他也就那样。
再说了,我们家也没有人轧钢厂上班,所以我们怕他做什么?
再说了,他易中海说到底,也就是一個小工人,不用理会他的。
他要是真不要脸,到时候我好好的修理他。”
阎埠贵听到阎解成这样说,也没有反驳,只是眼里流露出了一股的担忧。
他跟阎解成不一样,阎解成年轻气盛,他是理解的,毕竟作为一个天之骄子,哪能没有一点傲气。
可是,他作为一个父亲,作为一个过来人,他是不愿意自己儿子跟易中海斗的。
这是非常不理智的。
要知道他儿子阎解成可是天之骄子,犹如那绝世美玉。
而易中海是什么?
跟他儿子比起来,简直就是臭狗屎。
他不配自己儿子阎解成出手。
所以,阎埠贵已经暗暗发誓,既然你们都说粪车路过我都要尝个咸淡,那我就跟易中海这个臭狗屎干到底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阎解成一如既往的上班去了。
在水泥厂这里,他对乐智仁、梁科长等人将预应力混凝土轨枕的生产工艺讲解了几遍,等到大家终于彻底掌握以后。
便一起研究起了一些生产设备。
毕竟,这虽然是试制,可还是要制造一些简单的生产设备。
像什么模具,张拉钢筋的设备,混凝土的捣鼓设备等等。
当然了,他们研究的这些设备都极其原始。
像混凝土的振捣,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提起使用捣固机啥的。
他们研究的目的,就是使用撬棍怎么戳?
戳多少下才能达到效果?
像生产模具什么的,这些就简单了,全部使用木材制作。
水泥厂自然是有自己的木工的,将尺从交代下去,木工师傅们已经开始了制作。
至于对钢筋的张拉,众人想了好久,终于用两台千斤顶解决了拉伸的问题。
众人讨论最多的还是混凝土的问题,他们首先应根据预应力混凝土轨枕对和易性、强度、耐久性等的要求。
商谈选择什么原材料并确定其配合比例,以达到经济适用的目的。
“这个问题,我觉得没有讨论的必要,我们直接按照这个设计理论处理就可以了。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经过我多次计算的,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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