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才给几个钱,就让我去拼命!”

一处无名的胡同里,秃头对着江海两兄弟骂骂咧咧。

“人家他妈的是先天武师,用的内劲,内劲你懂不懂!”

唾沫星子漫天飞,面对方临冬时他有多怕,现在就有多生气。

“一个老掌柜,一個小妮子,两个毛刚长齐的小伙计。”

“怎么就蹦出来个先天武师呢!咳咳……呸!”

秃子内伤还在,动这么大火气势必会伤势加重,咳两口血都是轻的。

看着对方如此暴怒,方家的江海两兄弟反而不知所措。

自己家族在城西好歹也是手眼通天,现在反倒被两个泼皮指着鼻子骂。

方彪海嘁了一声,还想还嘴。

兄长却伸手拦下。

看他的眼神,方彪江也明白。

这几个泼皮常年混迹在城东,确实不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而且惹了这些人跟惹臭屁虫一个道理,打死他还留一手尿骚味。

“你真的确定那人是方临冬?”

“都跟那小妮子搂一起了,还能不是?”

方彪江最关心的,还是方临冬。

如果老宅那边真出了个先天武师,确实是最为棘手的事。

“行了行了,拿钱走人。”方彪海甩出一袋子钱来。

秃子接手,放手心掂了几下,又伸手摸了摸铜板的薄厚。

“多给了你五钱,当医药费,别说我们兄弟俩不厚道。”方彪海不耐烦地摆摆手。

“不过那家伙才先天一段,但对付一般的后天武者绝对够了。”

那两个泼皮这才喜笑颜开,拱拱手离开了,顺便透漏了方临冬的境界。

“大哥,这事得跟爹说清楚,不然那咱那宅子就泡汤了。”

“方临冬一病十年,怎么说好就好,还成了武师?难道是老祖宗那出了意外?”

兄弟二人嘀咕不出来什么东西,心事重重地回家去了。

别说他俩想不明白,就连方临冬的枕边人也想不清楚。

刘素梅只知道丈夫昨夜出去一趟,没想到回来之后却像变了个人一样。

一拳击退武师,简直不敢想。

方临冬心情大好,一觉醒来,他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正式迈入先天一段的他,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力量,只能说那泼皮是撞在枪口上了。

“夫君,你身子骨好利索了?”

“娘子有所不知,中霤神送了我一场造化。你丈夫我,可是实打实的先天武师!”

“先天武师!”

刘素梅杏目圆瞪,小脸写满了不可思议。

“可是夫君,我听人说,武者修炼要耗大量金银。咱们家状况你也知道,可能要委屈你一阵子。”

“但是你莫着急,等我打通南方的路子,搞来那边的布匹,应该就供得起你习武。”

刘素梅心中不断核算着,眼下能还完这二百两银子的欠款都是件难事。

如果再供丈夫习武,更是不太现实。

“要不趁着十五我回趟娘家,找我爹要点。”

“梅儿不必如此。”

方临冬赶忙拒绝,出嫁闺女回娘家借钱,对女方来说最是丢脸,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

“我心中有打算,准备过段时间开间武馆。”

“你要开武馆?”

刘素梅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方临冬。

对方提出这个想法后,她的小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一回到家,就去找黄仓告状。

“中霤神大人,您可一定要劝劝他,开武馆太危险了。”

黄仓用翅膀拍拍刘素梅的小腿,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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