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脸上熟悉的疼痛感袭来,,,又被打脸了?!
王为睁眼,视野中横着一张长脸,是大羽。这么近的距离面对这张大脸,面对熟悉的画面,感觉真是不怎么样,王为闭眼甩甩头,挣扎坐起。
王为发现自己躺在卧室房间的床上,老干部疗养院的房间。很好,自己又没死。
大羽见王为已醒,笑呵呵的后退两步,坐倒在床边的沙发椅中。大羽的样子有些滑稽,左手小臂被一块鲜艳的碎花布吊在脖子上。
王为不由得嗤笑一声,“都这样了,打我脸的机会都不肯让人是吧?”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房间窗台边坐着笑眯眯的晓峰。
“传统艺能,不能丢掉啊,丢掉多可惜,是吧?”大羽眉飞色舞,吹了吹甩了甩刚打了王为的右手,假装那是刚开过火的手枪。
[让你臭屁,早晚找机会打回来!]
“麻烦独臂青年给我说说,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说来话长啊,晓峰,给哥来根烟。”
王为诧异,“你不是不抽烟么?”
“现在抽了。”
三人都点上烟,大羽讲起那天王为昏迷后的情况。
当天王为昏迷后,被救生衣渐渐带出水面,大羽看到后想踩船来救。船刚掉好头,就被刺鳐扯了一个趔趄,幸亏船边有栏杆挡了一下,险些又掉进海里。之后刺鳐拖着小船在海面飞速滑行,大羽也不敢跳船。一旦跳船与王为汇合后再被什么怪物袭击,那两人都回不来。只能祈祷王为像上次一样,在海上独自飘着短时间内不会被攻击。
大羽在小船上死死抓着栏杆,就这样坚持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刺鳐再也没了动静。幸好,刺鳐受伤后发疯,不是向一个方向远去,而是四处拖拽。所以小船静止时,视线里还有王为的身影。大羽单手费力的把鱼叉绳收回,发现鱼叉是从刺鳐胸腹刺穿的,鱼叉倒钩卡在它背鳍的骨头上,所以它根本无法挣脱,最终力尽,失血过多才死掉的。
“等等,它拖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割断绳子或者解开绳子?”王为插口问。
“…刀子掉了,我保持平衡待在船上都费劲,单手怎么解绳子?”大羽言辞闪烁。
“你丫的是舍不得那根鱼叉吧?”王为瞪眼问到。
“…这是哪里话,我当时也受伤了嘛…你别插话,让我说完。”大羽明显心虚嘴硬,王为呵呵一笑,不再追问。
刺鳐太大太重拖不到船上,大羽又舍不得到手的猎物,只能反过来拖着海里的刺鳐向王为靠近。四人乘的脚踏船,一个人踩动都特别吃力,更别提后面还拖着四五百斤的刺鳐了。王为是真的佩服大羽这守财奴。
大羽把王为拖上船时,发现王为已经没了呼吸,然后解开王为的救生衣摸心跳,心跳也没有,若不是大羽知道王为有些奇异,这时候肯定放弃了。又过了一会,发现王为还有心跳,只是非常少,每分钟两三次的样子。大羽知道王为没那么容易死,估计还有救,于是用人工呼吸的方法帮王为吸了不少海水出来。折腾了十几分钟王为也不见醒转,天色已渐暗,大羽只能把船往回踩。
回到小峡湾,天已黑透,言姐几人已经在峡湾焦急的等待多时了。言姐给大羽简单包扎手臂,又让晓峰倒提着将王为背上山。
就这样,到现在为止,王为已经在床上昏迷了一天两夜。
王为听后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开口,“我决定了,以后没有言姐一起我就不出海了。”
大羽闻言,立即炸毛,“诶~?!你个没良心的,老子救你两次,没我你还在海上漂着呢!”
边上晓峰慢吞吞的插话,“救人可以,以后有人工呼吸还是让言姐来吧。”
“哈哈哈”
……
几人正在嬉笑,言姐突然进了房间。
言姐眉头一皱,“把窗打开。”,言姐的权威不容置疑。
晓峰赶紧手脚麻利的开窗透气。
言姐走到王为床边,伸手就把王为胸口的床单掀开,“让我看看伤口。”
王为低头,这才发现左肩窝一个比硬币还要大的丑陋疤痕,肉已经长好,看样子再有两天就完全恢复了。除此之外,右臂三角肌位置横着一条近十公分的疤,粉色的疤痕,明显也是快痊愈的样子。
画面委实有些诡异,如果王为受伤在半个月前,这一切就正常了,此时如此,实在诡异。屋里几人都屏息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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