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橙欢是从华纬那里听说的阮舞纯,如今她来找阮社长,还是想得到阮舞纯和推理社的帮助。

阮舞纯听完她的叙述,敏锐察觉到她恐怕是被她妈妈郑鸢忽悠了。

但幕后之人为什么要陷害赫剪土呢?

这里面有事儿,有还没被发掘出来的事儿。

阮舞纯第一个联系的就是华纬,她也听说过侠探社里孔燕问的情报能力,但不巧的是,孔燕问现在还在医院休息。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阮社长挂掉电话,另觅他途。

其实阮舞纯本人的情报网也是不小的,推理社的人,亦是热衷于侦探类的工作,人才辈出,动用起来,那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有了叶橙欢的配合,阮舞纯掌握的情报就更多了。

很快,一个当年的小故事被挖掘了出来。

接下来,我们以赫剪土的视角来叙述。

那是一个周六的清晨,赫剪土还是个男大学生。

天边,一抹朝霞尚未褪去,阳光铺洒在城市上空,大街上弥漫着一股甜蜜清新的气息。

屋子里,赫剪土的身边,躺着一个名为唐艳芙的女人。

周一到周五,连上了五天的班,唐艳芙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然出走,她本以为疲惫的自己在关掉闹钟以后,能一觉睡到自然醒,怎么也得是大中午。

可这早已养成的生物钟,还是让她不到八点就醒了。

唐艳芙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此时的她蓬头垢面,未曾梳洗打扮,但她的底子不错,即使不施粉黛,不擦胭脂,也颇有姿色。

她郁闷着,翻了个身,看见了自己面前的一张男人的脸,心猛地了一下,差点尖叫出来。

“差点儿忘了。”她武艺高强,反应极快,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她租的大单间,只有一张床,而躺在她床上的男人,是她一周前包养的男大学生——赫剪土。

是的,唐艳芙玩儿的是富婆包养男学生的路子。

赫剪土此时也恰好睁开双眼:“芙姐……早。”

于是乎,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

唐艳芙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尴尬道:“早啊。”

唐艳芙的声音有些哑,沙哑,至于为什么哑,她知道昨晚弄得凌乱的床单就是答案。

赫剪土免不了还是害羞,耳朵发红,这个男生长相秀气,五官精致,很讨人喜欢。

夏日,天气炎热,他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薄薄的毯子,露出了只穿短裤的下半身和结实精瘦,光着膀子的上半身。

没有所谓的八块儿腹肌,只有小男生的青涩。

唐艳芙想起自己是金主大人,她不仅能看,还能上手摸。

如此想着,她伸长手臂,从背后搂住赫剪土的腰,一用力,已经将赫剪土压在身下。

她的闺蜜郑鸢出了名的胆小,要是看到唐艳芙这么生猛彪悍,估计要惊掉了下巴。

赫剪土这样一个男大学生愣愣傻傻地任她宰割,唐艳芙语气调侃,“怎么,你很怕我?”

“我……”赫剪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蹦出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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